季玲玲早就應該料到的。
自己對於宮星洲而言,不過就是籠中鳥罷了。
她毫無尊嚴可言。
「為什麼不和我講講她的事情?」季玲玲笑著問道。
既然已經走到了這一步,索性就說開了。
不然,她和宮星洲的關係又算什麼?
以後孩子生出來,他又算什麼?
「管好你自己。」
說罷,宮星洲便走出了陽臺。
他以一種極快的方式結束了與季玲玲的談話。
「宮星洲,你希望你每次回來都和我吵架嗎?」季玲玲從瑜珈墊上站起來。
這種爭吵的生活,她也受夠了。
宮星洲停下腳步。
「宮星洲,我們這種關係,你覺得能維繫多久?」季玲玲再次問道。
一個月,兩個月?還是一年半載?
宮星洲回過頭來,「季玲玲,你現在的任務就是保住胎兒,其他的你不用管。」
「那你呢?我該用什麼態度面對你?對你在外面的緋聞不聞不問,任由你對我為所欲為?」
宮星洲沉默著。
「你把我當成什麼了?你圈養的奴隸?」季玲玲以一種極貶低的詞彙形容自己。
宮星洲皺起眉頭。
季玲玲為什麼不能聽話一些?
她只管聽從自己的安排,什麼都不去想也不去管,保證自己的安全。
聽他的話很難嗎?
宮星洲去而復返,他重新來到她面前,「季玲玲,你老老實實在這裡住著,其他的事情不用理。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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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出來。
宮星洲一把握住她的手腕。
他們二人彼此沉默著。
宮星洲心中埋藏著沉重的秘密,季玲玲心中則有難以啟齒的愛意。
堂本一彥及其他身後黑暗集團一天不除掉,他們一日便得不到安寧。
宮星洲既已走到了這一步,大魚目前已經露頭。
這個時候不是撂稈子的時候。
宮星洲緩緩鬆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