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他剛剛跟林汀說“帶她出來玩玩”時那眼神那麼怪異呢,原來這麼回事。
南瓷臉上倒也沒什麼表情。
果然下一刻一個戴眼鏡的男人站了起來,“來,你來給我看看這要怎麼打,手把手教教如何?”
“別去。”李袁傑作勢要阻止,“我說路少,你身邊女人那麼多,可別跟我們搶了吧,好歹也讓兄弟們逗逗樂子啊!”
眼鏡男哂笑,一臉猥瑣,“誰還嫌女人多呢,況且,還是裴少調教出來的女人,必定是人中極品,滋味獨特。”
南瓷早已經在心裡罵了三字經。
想起之前被羞辱的情景,腦海裡轉轉悠悠的,目光瞥見旁邊的裴橫舟,他薄唇微抿,眉頭擰著,有種說不出的寒意和冷冽。
然而,他這目光卻是盯著眼鏡男的。
南瓷見他這幅表情,忽的玩性大發,誘人的紅唇微微勾起。
恰巧眼鏡男上前來一把握住南瓷的手腕,那一臉的猥瑣著實不要太明顯,“來來來,教小爺我打兩把,贏了算你的,輸了嘛——你今晚跟我吧。”
李袁傑附和著也上前來,“路少你吃得消嘛?還是讓我來吧!估計二哥也是帶她出來替我解解饞的。”
裴橫舟不喜歡南瓷也不是什麼秘密,他們言辭侮辱起來自然也肆無忌憚一些。
南瓷嬌媚一笑,那一笑,驚呆了所有人,包括一臉陰沉的裴橫舟。
“要不,我幫你們一人摸兩把?輸了的話——”南瓷託著腮細想,“輸了脫衣服,怎麼樣?”
眼鏡男和李袁傑眼睛都直了。
“拿開你們的手!”背後忽的傳來裴橫舟清冷的嗓音,渾身散發的寒氣令溫度驟降。
眼鏡男不懂察言觀色,笑呵呵道,“看來二哥這一年煞費苦心,調教得還不錯,竟還能這麼玩?”
裴橫舟渾濁的美眸瞪著他,隱約有火光迸射,“二哥也是你能叫的?”
他們這才察覺到異常,眼鏡男和李袁傑臉色同時一變。
坐在麻將桌前看好戲的兩個男人,一個選擇繼續看好戲,另一個發覺情況不對,急忙站起來拉了拉眼鏡男的手,小聲道,“別說了,裴少好像真動怒了。”
眼鏡男臉色僵了僵,伸出手去想討好裴橫舟,誰知還沒開口,手就被裴橫舟捏住,用力一掰,聽見骨頭咔嚓的響聲,他滿臉冷肅,“警告過你,拿開你的手!”
眼鏡男痛得齜牙咧嘴求饒。
李袁傑臉色都變了,急忙鬆開南瓷的手。
南瓷倒是笑容訕訕,迎上裴橫舟怒意的濃眸,“怎麼?裴少帶我出來不就是想看我被羞辱嗎?現在算什麼?玩不起?玩不起就不要帶我出來啊,玩一半就要退場,可不像裴少的風格。”
裴橫舟突然有種想捏死南瓷的衝動,居然敢頂撞他!
南瓷置若罔聞,揮揮手,“既然不玩,那我就出去透透氣。”
匆忙從包間出來,空氣也清新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