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莫霜示意他離開。

顧隨森勾手，“我有話和你說，說完我走。”

這表情手勢貌似是比較私密的話，莫霜站起來陪他走遠一段。

顧隨森的心跳總算正常了，直言不諱道“我討厭你這個朋友，以後你能不能跟她斷絕關係。”

“哈？？？”

莫霜大為震驚。

一想到顧隨森應該是喜歡楚千苒，但被自己搶了過來，這次帶他過來見人，本來風險極大。

但也是為了證實心中猜想。

如今，猜想也是證實了。

顧隨森不喜歡楚千苒，還討厭她。

這一認知讓莫霜心情舒暢極了，佯裝不解問，“我這個朋友就是喜歡演戲，別的都還不錯，你和她也是初次見面，為什麼會討厭？”

顧隨森緘默。

莫霜沒有催促，好整以暇等待。

“這不是我和她第一次見面，第一次見面是在酒店，我心臟跳的很快，第二次見面又跳很快。你說他是不是給我下蠱了。”

“…………”

莫霜繃不住了，捧腹大笑起來。

笑完之後，莫霜變臉比翻書還快，沉下臉來，“顧隨森，你是不是以為你很幽默，對美女動心了吧。”

“！！！”

顧隨森的臉唰地白了。

他有些崩潰後退半步，又上前去抱莫霜，“沒有，我只喜歡你。”

“心跳很快是動心的前兆，你好好問問你的心。”

莫霜冷漠推開他。

顧隨森看著她回到位置上，和楚千苒交談。

楚千苒抬起頭，衝他所在的方向露出一個完美無瑕的笑容。

坐在她對面的莫霜恨得牙癢癢，“有病，當著我的面勾搭我未婚夫？”

“你的嗎？”楚千苒挑釁一笑，“我和你見面是想跟你談林衿落。”

“說來聽聽。”

“林衿落給商行默當妹妹挺好的，我們不如幫她一把，影之以後有你這個妹妹就夠了。”

莫霜託著腮，“我和他有血緣關係就一定要給他當妹妹？我不樂意。”

“你——”楚千苒語噎片刻。

夢裡的莫霜對她言聽計從，怎麼現實的莫霜卻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