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膩男確實被這句話震懾了一下,但面前的小丫頭實在是長得太他媽對他胃口了,他小腹處都快憋冒煙了,理智什麼的全部被拋在腦後。
他猴急的脫掉鞋子,搓著手朝她走過去。
“老子管你是什麼人,不管惹不惹得起,今天我都不可能讓你跑了!”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房間門砰一聲被人從外面踹開,男人一身黑衣站在門外,像是地獄索命的修羅。
油膩男被嚇一跳,差點痿了,冷冷的瞪著他:“是哪個不長眼的敢壞了老子的好事,活膩歪了?”
許清癮看著站在門口的男人,知道自己得救了,一直緊繃的神經瞬間鬆懈下來,她嗓音裡帶著委屈,軟軟喚了一聲:“溫盛年,你終於來了......”
注意到女孩頭上的傷口,男人眼眸逐漸猩紅,雙拳緊握,指關節嘎吱作響,示意身邊的人。
“崇野,不用手下留情。”
小夥子拳頭早就硬了,眼眸裡全是殺意。
敢對他癮姐動手?真是欺負她身邊沒人了,他是金盆洗手了,但這並不代表他殺人的手藝沒了,非要逼他幹回老本行?好!那他今天就再見一次血。
嗖一聲,崇野跟陣風一般,徑直朝油膩男衝了過去,抓住他的衣領對著臉就是一頓胖揍。
拳拳不留情,肉體撞擊的聲音此起彼伏,還伴隨著男人慘痛的哭嚎聲,現場狀況異常慘烈。
溫盛年快步走到女孩身邊,看著她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心疼的彷彿在滴血。
他如此寵著護著的小姑娘啊,捧在手裡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這群人竟然敢讓她受這麼多傷!
他抬手擦乾女孩臉上的血跡,聲線都在顫:“對不起,都怪我沒能保護好你......”
他若是能再細心一點,再早一點發現,她也不會發生這種事。
許清癮平靜的搖搖頭:“怪不得你,我得罪的人太多了,想要要我命的人不計其數。”
但是沒關係,她不會放過任何一個試圖欺負她的人,趙二嬸,這個仇,她許清癮記下了!
門外,喬木始終站在角落中,警惕又小心的看著屋內的情形。
最近一週的治療,已經讓她想起不少有關以前的事情,可全部都是與她媽媽有關的記憶,她對與許清癮的那段過往,始終沒有任何印象。
然而此時此刻,在這個包廂前,看見那個男人試圖對她圖謀不軌,喬木總是感覺似曾相識。
彷彿在記憶深處,也曾發生過這樣一件事,噁心,殘暴,危機。
身體裡似是有一股力量想要破土而出,腦子渾渾噩噩,疼到快要爆炸。
喬木難受的緊閉雙眼,一道道模糊的聲音開始在耳邊乍現。
——她吃了毒蘑菇,我有解決的辦法。
——喬木姐,謝謝你們帶我玩賽車,我今天很開心。
——喬木姐,你要走了嗎?是去參加賽車比賽嗎?那提前預祝你拿下冠軍哦,只是我會很想你的~
——喬木姐,你真的拿了冠軍!恭喜你,你說,今天我去你家吃飯,你的家人會喜歡我嗎?我好像一直都不是一個容易被人喜歡的小孩。
——喬木姐,救我!救我......
所有碎片閃現在一起,逐漸拼湊出一個完整的記憶。
喬木猛地睜開眼睛,渾身被汗水浸透,大口呼吸著。
看著屋內被男人抱在懷中的女孩,她的眼眶逐漸溼潤。
想起來了,她全都想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