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試第二日。
貢院抬出來一個人,在外面圍觀的人還在惋惜的時候,那人卻自己站起來走了。
顧府之中。
顧家夫妻坐在堂上,看著本應該在貢院考試的顧月白,此時卻出現在家。
“顧月白,你是要氣死我!竟然裝暈?你還真是好樣的。”隨著聲音的落下,茶盞也隨之而來落在顧月白的額頭,鮮血順著顧月白的額角往下。
“母親何故要發這麼大的火?”
“祺兒!”原本一臉怒容的女人,此刻卻滿臉關心的往門口走去。
顧月白見狀,他已經習慣了他娘對他的態度,自小如此!
“先讓人給月白包紮吧!”顧祺坐在輪椅上說道。
“不用了!我先回院子了。”縱然心中再不高興,顧月白也是行完禮才轉身離開。
顧雲堂站起身,“我也還有事,就不陪你們母子了。”
“你有事?你會有什麼事?是不是又去找哪個小狐狸精?”
“你!簡直不可理喻!”
桑婉柔:“我不可理喻?”
“顧雲堂,你借我桑家之勢的時候怎麼不說本郡主不可理喻了?”
“本郡主告訴你,你別想把那個野種認回來,顧家現在所有的要一切都是靠著我桑家,若是惹急了,本郡主讓你什麼都沒有!”
顧雲堂:“哼!你簡直瘋了!”說完甩了甩袖子離開了正堂。
顧祺:“娘!你不該這麼說,父親如今怎麼說也是兵部尚書了。”
桑婉柔握住顧祺的手,“祺兒,你放心,這顧府的一切都是你的,娘保證!”
顧月白回到院子後,心中滿是悲涼。他知道娘更偏愛大哥顧祺,只因大哥如今的這副模樣都是因為當初為了救他而導致的。
這時,貼身小廝石頭進來:“少爺,先止血吧!”
“也不知道郡主究竟是怎麼想的?少爺您難道就不是她的孩子了嗎?怎麼能這般狠。”石頭一邊止血一邊說道。
顧月白只是苦笑,卻什麼都沒說。
稍晚一些後,顧祺搖著輪椅來到顧月白的院子。
“大哥!您怎麼自己過來了,沒讓下人幫您?”顧月白上前把顧祺往屋裡推。
“月白!你不該忤逆孃的。”
“大哥,您知道的我志不在官場!”
顧祺:“以後顧家終究要靠你的!”
“大哥!”
“好了!你若不喜歡,我便不說了,只是這幾日母親心情不是很好,你別去她跟前湊了。”
“知道了,謝謝大哥!”
顧褀:“好好休息!”
學士府內。
莫桑桑埋頭書寫,一張紙被滿滿當當的寫滿了各項要實施的計劃,太過於專注,就連李清風跟顧念安進來了都不知道。
李清風小聲問顧念安:“你娘這是忙什麼呢?”
“不知道,孃親都寫了一個多時辰了!”
“爹!安安!你們要不大聲說呢?”
莫桑桑揉了揉發酸的手腕,轉動轉動已經僵硬的脖子。
李清風:“這不是怕打擾你嘛!”
“您今日不去監督考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