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著,同她們說不用,便讓她們回辦公室裡安心上班了,自己便抱著東西坐上電梯下了樓。
到達樓下的第一件事,我便是給陳青川打電話,第一通電話打過去無人接聽,我又開始打第二通。
第二通無人接聽後,我又打第三通,反反覆覆打了幾通都是一個情況後,我感覺自己幾乎成了一隻膨脹到頂端的氣球,好像隨時都有可能爆炸。
我便給定坤打電話,定坤那也是好幾通都沒人接聽,好在最終還是有人接了。
我當即便問:“陳青川到底想幹什麼?他到底要怎樣才能不管我的事?你告訴我他憑什麼他哪裡來的資格來逼迫報社來對我進行開除?!”
我發瘋一樣在樓下大廳大叫:“你讓他現在立馬接聽我電話!我說的是立馬!”
我的怒吼,引起了周圍人對我的圍觀,我也管不了那麼多,手持著手機手抱著箱子繼續朝前走著。
我見定坤那邊沒回應,又大叫:“你給我說話!你啞巴了?”
在我的充滿火氣的吼叫聲中,定坤終於開口了,他說:“許小姐,很抱歉,陳總現在暫時接聽不了您的電話,也回答不了您。”
我忍住心內的火氣,冷聲問:“為什麼?”
定坤還是那句話:“陳總暫時無法同您聯絡,抱歉。”
接著,嘟的一聲,似乎顯示通話已結束?我將手機從耳邊拿下,低頭看向螢幕,螢幕上頭確實顯示通話已結束。
我氣到幾乎要跳腳,甚至有想砸手機的衝動,我大罵了句:“媽的?竟然掛我電話?敢做不敢當?這王八混蛋!”
見周圍不少人看我,我忍住火氣沒在多停留,只能暫時先抱著我的東西離開這。
之後那幾天我都在聯絡陳青川,打了他無數通電話,發了無數通訊息以及語音,找他給我一個解釋,可給出去的簡訊電話,卻像是石沉大海,沒有任何的回應。
我第一反應就是,他躲著我,竟然在做出這種事後玩失蹤這招,我只覺得越發氣憤,暴怒。
定坤的電話也開始處於無法接通的狀態。
我等了差不多四天,面對這樣的狀況,我火氣不僅沒消,反而越來越旺盛,我終於忍不住了,便給陳麗娜電話,問她是否知道陳青川的訊息。
陳麗娜聽我如此問,便問:“你找他?”
我很快速的回:“是。”
我正想同她說我被報社開除的事,陳麗娜在電話那端竟然沉默了幾秒,說:“開顏,你還不知道嗎?”
她這話問的有些奇怪,我問:“知道什麼?”
陳麗娜說:“陳青川住院了,你不知道嗎?”
我皺眉問:“你說什麼?住院?”
我手上端著的水杯,忽然墜在地下,我心下一驚,立馬低頭看去,腳邊碎片飛濺。
陳麗娜在電話那邊聽到動靜,很是緊張問:“怎麼了?出什麼事了?開顏?”
我愣愣的看了一會,反應過來趕忙說:“哦,沒什麼,杯子掉了而已。”
我從桌邊離開,便朝沙發那端走去,我問:“怎麼回事到底。”
陳麗娜也不打算瞞我,便說:“他胃出了點問題,現在在醫院住院治療。”
我心抖動了兩下,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想到了我媽,我只覺得心臟都在發顫,連帶著自己的聲音,都在抖著:“他、他他胃出什麼毛病了?”
陳麗娜怕我著急,立馬又說“你放心,不是你媽那種,是胃出血,跟上次陸明一樣,吃飯不準時休息不太好造成的。”
不知道為什麼,我只覺得身子突然沒了力氣,我整個人往沙發後一跌,直接陷入了沙發內,我大腦嗡的一聲,一片空白。
陳麗娜見我許久都沒有聲響,又連忙喚了幾句:“開顏你怎麼了?你還在嗎?你沒事吧?”
我反應過來,立馬回應了她一句:“我在的。”
她在電話著我說:“真的不是什麼大問,情況不算太嚴重,你不用多擔心。”
我說:“他現在住在哪?住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