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一卷:雙塔風雲 第一百九十八章:陳母病危

吃過早飯,看著陸一謙滿面春風的去天心武館上班,陸遙也收拾一下出門去了。

出門之前他已經提前打過電話和張幻龍約好了見面的地點,因為是早晨,兩人將見面的地點就約在了兩人初次見面的幻龍KTV,這個點數這裡基本是沒什麼顧客的,就算偶爾有一兩撥,那也是昨夜宿醉即將離開的夜貓子。

陸遙之前並不怎麼使用他的手機,平日裡幾乎沒什麼人找自己,也沒什麼人需要他去找,所以手機在他身上基本就是個擺設,即便是看時間他也不用手機,透過修煉,他對於時間的把握已經基本上用不到手機或者手錶這類的東西了,抬頭看看太陽,感受感受陽光之中的溫度,便可以基本準確的說出時間來。但是經過早上的這頓早餐之後,陸遙的心態改變了很多,修仙雖然是一件從很久以前流傳下來的事情,但是自己是個現代人,生活在這個美好的時代中,有些東西他還是要學以致用的,這才讓他想起了自己還有手機這種現代化的工具。

朝陽小區距離幻龍KTV並不遠,陸遙也不坐車,也不讓張幻龍來接自己,一個人走一會便到了地方,陸遙不喜歡喝酒,但是KTV這種地方卻是人們最喜歡聚會喝酒的地方,大門剛剛推開一個小縫,便是濃濃的酒氣撲面而來,陸遙本能的用手遮了一下。

這個動作雖然微不足道,且在正常不過,但是張幻龍卻是看的清清楚楚,看到陸遙如此,他馬上安排所有的員工將樓上樓下全部的窗戶統統開啟透氣,儘可能的將酒氣全部散發出去。

陸遙等了大概五六分鐘,等到裡面的空氣勉強讓人覺得舒服一點才踏進大門,跟著張幻龍朝著他的辦公室走去。

“陸先生,您剛打電話說是有要事相商,不知道是什麼事情,只要我阿龍能夠做到的,我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張幻龍給陸遙到了已被白開水,恭恭敬敬的放在陸遙面前表決心道。

“這件事情對你而言或許是輕而易舉的小事,但是對我而言卻是天大的事情,我來找你也算不上是商量,而是要你一定向我保證可以辦到才行。”陸遙喝了一口杯中的水後,接著說道:“我很快就要離開雙塔市去西京上學了,在我離開之後我最擔心的人就是我乾爹,他的為人太過忠厚老實,我怕別人欺負他他也不告訴我,所以我想要你暗中保護他。”

“陸先生,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張幻龍聽完後沉思一下問道。

“但說無妨!”

“以您如今的經濟實力,將老先生帶去西京和您一起生活豈不是更好一些?”張幻龍一邊說一邊小心翼翼的看著陸遙的臉色,他生怕陸遙聽了他的話會誤以為自己是在推卸。

“我也想啊,但是乾爹說什麼也不願意,無論我說出什麼他都有自己的理由,即便是讓他在家享清福也是不願意,無奈之下我才想到了這個相對穩妥的辦法。”陸遙也是很無奈的說道。

“既然這樣,那我一定不負陸先生的期望,一定讓老先生在雙塔是過的舒舒服服的!”張幻龍站起來拍著自己的胸脯說道。

“你平日裡還有很多事情要忙,我看陳金和陳虎兄弟是不錯的人選,不知道你意下如何?”陸遙直接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這個……”張幻龍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去說這件事情了,其實陸遙提出照顧陸一謙這個要求的時候,張幻龍第一個想到的也是這兩兄弟,可是不巧的是這兩兄弟家裡出了點小事情,他們著急趕著回去處理了,現在人不在雙塔市。

“哦?還有這回事?”陸遙沒想到陳金和陳虎兩兄弟這麼快就離開了,一時之間還有些遺憾。

“聽說是老母親病重,兩兄弟連夜回家去了。”張幻龍如實說道。

“母親生病了?你知道是什麼病嗎,他們家在哪裡?”陸遙一聽說兩兄弟的母親重病,有些同情他們,不由得多問了幾句。

“好像是腎積水,已經有些年頭了,昨夜突然病情加重,現在好像人已經昏迷了。”張幻龍將陳金和陳虎兩兄弟昨夜給方總打電話的時候說的話給陸遙複述了一遍,說道:“他們的家距離雙塔市倒是不遠,開車也就是兩個小時路程。”

陸遙一聽距離雙塔市不遠,開車只需要兩個小時,一想到此二人還是孝子,不由得同情心更甚,站起身來直接說到:“走,你開車,我們這就趕去他們家,看看有沒有什麼能夠幫上忙的。”

陸遙得這一舉動倒是讓張幻龍頗為驚訝,他沒想到陸遙竟然會如此牽掛這兩兄弟,連忙起身親自開著自己得賓士車朝著陳金和陳虎家趕去,說實話,雖然接觸時間短暫,但張幻龍對這倆兄弟的印象挺好的,此時陸遙不惜辛苦遠赴他們家幫忙,這讓張幻龍也替兄弟倆高興,能被陸遙如此上心,估計今後得路也會走的順暢很多。

一路上陸遙都是眯著眼金在那裡休息,他對於這倆兄弟倒不是說志在必得一般,只不過他們對於母親得那種孝順之情瞬間感染了他而已,張幻龍還告訴他,這倆兄弟本來在國外得一家武館有一份很體面的工作,就是因為老母親的身體原因才不惜辭掉工作回到母親身邊來的,而之所以跟在張幻龍身邊也是因為方京華對於他們有恩,他們回家之後一是為了討一份生計,而是為了報恩,這才來到方氏集團的,跟著豹哥完全是一個烏龍罷了。

陸遙沒有見過母親,也不知道自己得父親是誰,從小到大就跟著乾爹生活在一起,他對於家庭得那種親情既嚮往又害怕,他也想要有父母,但是他又怕不能適應做一個得角色,他覺得陸一謙就是他生命得全部,平日裡他最見不得就是那些忤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