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前輩,恕晚輩無禮了,在您的乾坤武館何人比試,還望您大人有大量,原諒小子我的一時魯莽。”陸遙很是真誠的說道。
當陸遙來到韓出雲面前的時候,韓出雲還沉浸在無以復加的震驚中,他怎麼也想不到,在西北武林以一手暗器功夫橫行無忌的張輝龍竟然輸的如此之慘,陸遙僅用一招他剛才命名的【鷹擊長空】便將張輝龍的所有暗器巧妙地躲開並且一擊命中,讓張輝龍.根本沒有再次出手的機會了。
韓出雲抬起那雙已經有些泛紅的雙眼看著陸遙,當他的目光和陸遙的目光交錯的一瞬間,他覺得這個年輕人實在是太過於可怕,小小年紀一身功夫神鬼難測,此時看著自己的眼睛純淨而又明亮,沒有一絲賣弄或者高傲的情緒,這說明什麼,這說明張輝龍的慘敗在他看來是理所應當的。
“陸少俠說笑了,今天張輝龍來我乾坤武館本就是來者不善,我韓出雲的徒弟不爭氣,還要陸少俠解圍,應該說抱歉的是我,如蒙陸少俠不棄,可否到鄙館一敘。”韓出雲此時已經將陸遙看成是一個和自己身份相當的人物,早就放下了老前輩的架子,誠心得邀請陸遙到乾坤武館一敘。
“韓老前輩,請!”陸遙往旁邊讓了一下,很恭敬得彎腰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韓出雲也不好再推辭,邀請了靳玉龍、喬龍和陸遙三人一起朝著乾坤武館得議事廳走去,留下如喪考妣一般的快刀門幾個弟子和躺在地上依舊不省人事得張輝龍在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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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坤武館的議事廳之前韓伯並沒有請陸遙等人進入,此時跟著韓出雲一起來到議事廳,不得不說,這裡得裝修真的是頂級得水準,如果用天心武館和這裡一比的話,那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進門正中間一個精雕的太師椅,上鋪一張加工精美得人工熊皮,威武霸氣,兩側各有六張鏤空靠背實木大椅,每一個椅子得鏤空靠背雕刻各不相同,從左手第一張椅子開始依次雕刻著惟妙惟肖的十二生肖,每張椅子得擺放也是十分的考究,相隔一米有餘,成半圓弧狀,十二把生肖椅將正中間的太師椅眾星拱月一般的捧在上手。
韓出雲作為乾坤武館的館主,也是這裡武林輩分最高的人,自然坐在中間的太師椅上,陸遙和靳玉龍分作兩邊第一把交椅,喬龍坐在陸遙身邊,包括僕玉在內乾坤武館眾弟子分列兩邊。
“陸少俠師從何人,小小年紀便有如此高深的功力,真是時所罕見啊!”韓出雲在韓伯給三人各上了一杯茗茶之後,滿臉激動得問道。
“韓老前輩恕罪,師門有訓,恕晚輩不方便透露。”陸遙很是歉意的說道。
“無妨,無妨,世外高人一般都有如此規矩,陸少俠不用這麼客氣。”韓出雲聽到陸遙的回答後,略顯遺憾地說道:“老夫也這是一時好奇,陸少俠的功夫真是驚為天人啊。”
“韓老,一別多年,您老氣色怎麼看起老大不如從前,是否有什麼煩心事,如果不妨方便不妨說出來,只要是晚輩們能夠做到的,一定為您老分憂解難。”靳玉龍也知道陸遙的這些事情不能給外人說,但是他也知道陸遙的脾氣,他是一個心地善良,不會欺騙人的人,靳玉龍擔心一旦韓出雲再問上兩句,陸遙一時不忍說漏了嘴,那就得不償失了,趕緊岔開了話題。
韓出雲聽到靳玉龍這麼一說,頓時唉聲嘆氣起來,端著手中的茶碗和抿上一小口,放下,然後再端起來抿上一口,再放下,如此反覆好幾次,才長出一口氣,緩緩地說道:“還能有什麼事情,全都是被那乾坤玉秀圖給鬧得啊。”
“乾坤玉秀圖?那不是乾坤武館的鎮館之寶嗎?韓老怎麼會有如此一說呢?”靳玉龍也是抿了一口茗茶,疑惑的問道。
“乾坤玉秀圖是我乾坤武館的鎮館之寶這不假,但是你也知道這件東西並不是我們韓家人自己的東西,如今大限已至,恐怕是要物歸原主了。”韓出雲又是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接著說道:“當年那位高人將乾坤玉秀圖交到我們韓家人手中的時候就曾說過,此物乃是天地至寶,通靈性,只有大氣運和大機緣的天選之子才能夠參透其中的奧秘,當年他將此物交給我們韓氏一族保管的時候就曾說過,這件東西將會在三百年後遇到自己真正的有緣人,如今正好是三百年期,這東西馬上就要易主了。”
這些東西靳玉龍也曾經告訴過陸遙,但是他卻不是聽韓出雲清口說出來的,至於是怎麼知道的,他也沒有說,此時親耳聽到韓出雲這麼說,靳玉龍還是佯裝驚訝的說道:“三百年前斷定幾日之事,這未免有些太過於玄奇,韓老大可以不必當真。”
靳玉龍說完這些後,眼睛的餘光看了陸遙一眼,他雖然沒有說,但是陸遙已經明白了他的意思,顯然靳玉龍今天並不是單純的為了拜訪韓出雲,這一點也是剛才陸遙才領悟出來的,要不然他也不會將原本知道的事情假裝不知道。
陸遙不知道靳玉龍為什麼這麼作,但是他也不可能說破,只是安靜的做到一邊,也不差話,靜靜的看著兩個人你一言我一句地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