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緣看著出去的師傅的背影,默默的在心裡說道:“師傅,那個人究竟是誰,陸遙和您又是什麼關係,為什麼每一次提到他們兩個人的時候,我都覺得您十分的陌生,再也不是我追隨了二十年的那個長水大師了?”
師緣在心裡一遍一遍的問自己,可是終究是找不到一個合理的解釋,許久之後,她也離開了這間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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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士們,先生們,飛機已經角落在首都國際機場,現在外面的溫度為零上十攝氏度,飛機正在滑行,為了您和他人的安全,請你不要站起來或者開啟行李架……”
飛機上小憩的陸遙被播音員的廣播給吵醒了,他睜開眼睛朝外面看看,見外面陽光明媚,頓時覺得心中輕鬆了些許,這一路上,陸遙都在想自己到了燕京該怎麼做,可是一直都沒有想出一個所以然來,可是此時當他看到外面的好天氣的時候,心中又覺得沒那麼緊張了。
陸遙沒有什麼行李,即便有也不會大包小包的揹著,他將一些需要的東西統統的放在了銅戒空間中,等到飛機停穩之後,他便起身朝著外面走去。
燕京市,華國的首都,經歷過戰火的洗禮,也經過人民智慧的改造,好的東西全都小心翼翼地保留了下來,不好的東西也都被十分合理的改換了面容。首都國際機場,全國最大的機場,這裡每天起起落落的飛機如同秋日被疾風吹落的黃葉一般,數不勝數,這裡每天進進出出形形色色的人物也是數不勝數,有時候一不小心或許還會碰到幾個大人物。
陸遙是第一次來到燕京,呼吸著燕京的空氣,他覺得這裡的確是一個人傑地靈的好地方,機場的出口處有著無數長槍短炮似的攝像機對準著裡面出來的人,陸遙在飛機上仔細的觀察過每一個人,並沒有發現什麼大明星或者大人物,可是當他走到這裡的時候,才發現,和自己一同出站的那些普通人裡竟然有好幾他不認識的大人物,他們一出來,那些攝像師傅便開始忙碌起來。
人挨人,人擠人,陸遙幾乎都不用自己走路,便被擁擠的人流給“抬”出了機場。
這樣的場景讓陸遙想起了臨行前方京華告訴自己的一句話:到了燕京行事要低調,小心,燕京可不比西京,那裡有頭有臉的大人物比比皆是,說不定天上隨便掉下來一塊磚頭,都能砸死好幾個百萬富翁甚至千萬富翁,當官的更是不在話下。
陸遙看著這場面,也是感慨一句:“燕京,你可真是一個好地方,可是我這一次來並不是來欣賞你的魅力!”
第一次到燕京的陸遙,在這裡也沒什麼熟人,在候車區排隊攔了一輛計程車,便朝著市區駛去,來之前陸一謙也是告訴陸遙,到了燕京行事要小心謹慎,那裡沒人能幫你,而且你這一次面對的還是燕京陸家這樣的龐然大物,更是馬虎不得。
兩眼一抹黑的陸遙在飛機上就考慮過了,自己先到市區找一家像樣的酒店住下,然後再從側面先打聽一下燕京陸家究竟是何等的讓人望而生畏,然後再做計較。
車子行駛到一家名叫百花都的大酒店,陸遙付了車費,走進了酒店大廳,可是他剛走進去就聽到裡面傳來一陣吵鬧聲。
“你這女人怎麼這樣,明明是你的行李自己從行李車上掉下來的,你偏偏誣陷是我把它們弄下來的,真是豈有此理,潑婦一個!”一個男人十分生氣的罵道。
“你說誰潑婦呢,你說誰潑婦呢,你再說句試試,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一個女人的聲音也是不依不饒的罵道。
陸遙進了大廳,看到大廳中間一個穿著一身西裝,打著領帶,很有領導氣質的男子正在和一個打扮的花枝招展,雖然上了年紀,但是還頗有姿色的女人面紅耳赤的圍著一個行李車以及幾件散落在地上的皮箱吵得面紅耳赤。
他們兩人身邊都站著幾個同伴,還有酒店的工作人員和保安。可是那些工作人員和保安看到兩人的穿著打扮和那要命的架勢,誰也不敢插話。
“我在燕京也是個不大不小的官員,平日裡形形色色的人見得多了,卻從來沒見過一個像你這樣打扮的人模人樣,卻極其野蠻不講理的女人,真是晦氣!”男子氣憤異常的指著女人罵道。
“就你還當官呢,嚇唬誰呢,告訴你,我也不是你隨便三言兩語就能嚇唬住的,當官的怎麼了,看你這樣子也不是什麼大官,嚇唬誰呢?”女人一聽男人說出自己是官員的身份,絲毫不懼的回懟道。
“好,既然如此,咱們就報警,讓警察來解決,真是潑婦一個!”男人本來想以自己官員的身份唬住女人,可是誰知對方根本不鳥自己,看著跟前越來越多的人圍觀看熱鬧,無奈之下只好報警,因為他相信,在警察系統中,他還是有些話語權的。
“好,報警就報警,我還怕你不成,實話告訴你,我公公就是公安部的副部長,我就不行警察來了敢幫你說話!”女人一聽對方要報警,也是得意的說道。
“你是說……”
“不錯,怎麼了,怕了?”
女人抬出自己公公的身份之後,男子的確是有些怕了,他的那些同伴也開始圍了上來,想要勸他算了,而且他自己也想算了,剛準備折點面子給對方道個歉的,突然一個長相俊美的少年郎背個斜掛包,抱著一個籃球從酒店的大門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