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遙並沒有按照自己所說的那樣,將杜文峰等人之前的餿主意加諸於他們的身上,並不是說他沒有過那個打算,甚至可以說他的離開有著一絲的倉促。
那是因為就在剛才,他身上的一個玉牌發出了警示,這是陸遙當初剛學給銅戒銘刻陣法的時候從離疆那裡學會的小型感應陣法的銘刻手段,他用這個方法銘刻了大大小小七八塊玉牌,分別送給了一些自己關心的人,以便當對方遇到危險的時候及時的發出警示。
剛才自己隨身攜帶的玉牌發出警示,他很快的便判斷出那是屬於韓冬的一塊玉牌,他不僅準確的定位出了發生危險的人,同時也定位出了韓冬與自己相隔的距離。
韓冬是西京大學的學生,他的生活範圍也就是在西京市一帶,說的更具體一點就是西京大學附近,陸遙此時距離西京大學不過數公里距離,他也不去站路攔車,全力施為飛奔起來甚至比計程車還要快,凌晨馬路上的三三兩兩的行人只覺得一陣風颳過,陸遙便早已距離他們數百米的距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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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小子,交出那塊原石,饒你不死,否則明年的幾日就是你的忌日了!”西京大學不遠處的一幢居民樓內,三個彪形大漢在一個看起來十分猥瑣的中年大叔的帶領下,看著被五花大綁蜷縮在牆角的韓冬恐嚇道。
此時的韓冬脖子上架著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滿臉已經是被自己的鮮血染紅,但是他就是咬緊牙關一聲不吭,哪怕脖子上的匕首已經將他的脖頸劃出了一道血痕。
“臭小子嘴還挺硬,如果我不是念在你也是雙塔市的人,我早就給你放血了,你可不要不懂得感恩啊,乖乖的說出那塊原始的下落,今日我保你平安無事,否則我這幾個兄弟發起火來我也是壓不住啊!”那個中年大叔十分猥瑣的笑著說道。
“說,快說,不說我就動手了!”拿著匕首,面目猙獰的彪形大漢大罵道。
韓冬依舊是一言不發,只不過他的目光緊急的盯著那個猥瑣的中年大叔,相信此時如果將他放開手腳的話,一定會將這個猥瑣的中年大叔活剝生吞了。
“啪!”
一聲脆響,中年大叔的左手上沾滿了血跡,他還一臉嫌棄的甩了甩,罵道:“臥槽,真他媽的髒啊!”
“熊哥,我看還是別和這小子廢話了,不如我們將他直接給做了算了,他死了原石也跑不了,我們花點時間慢慢找就是了!”另一個坐在猥瑣中年大叔身後吃著泡麵的彪形大漢不耐煩的說道。
“你懂個球,原石是沒長腿,跑不掉,但是我們的時間已經不夠了,要是不能夠按時交出原石,我們幾個都要玩完。”猥瑣中年男人突然臉色一變,斥責那個泡麵大漢道。
泡麵大漢被猥瑣中年大叔這麼一罵也是覺得理虧,不再說話,低著頭吸溜吸溜的繼續吃著自己的王師傅泡麵。
“小子,你聽哥哥我給你說,你還是個學生,要那東西也沒什麼作用,還不如給了我們,等我賣出個好價錢之後,再給你分一點,你拿著這些錢去找幾個小妞快活快活豈不是更好,何必在這裡受這份罪呢!”猥瑣中年大叔馬上又是一副笑臉,繼續對韓冬說道。
“再說了,你還有大好的青春沒有享受呢,何必將一條命搭在這一塊本就不屬於你的原石上面,你說是不是?”中年大叔接著說道。
韓冬一直緊緊的盯著猥瑣中年大叔,即便是剛才捱了一巴掌,他也是目不轉睛的盯著,此時聽到猥瑣中年大叔的這些話,突然張嘴一口血水啐在了猥瑣中年大叔的臉上,中年猥瑣大叔一時大意,沒有來得及躲閃,被啐了個正好,血水活著口水和痰,順著他的額頭、鼻子往下流,要多噁心有多噁心。
“你找死!”泡麵男雖然剛才被猥瑣中年大叔斥責了一頓,但是此時看到韓冬如此的舉動,電打的一樣將手中的泡麵放下,一巴掌又是朝著韓冬的臉上扇去。
誰也沒想到,中年大叔不僅沒有出手打韓冬,還將那個泡麵男一把給推開了,回頭狠狠的瞪了一眼,泡麵男這一次被猥瑣中年大叔瞪得莫名其妙的,但是也不敢頂嘴,馬上又繼續捧起放在一旁的泡麵,吸溜吸溜的吃了起來。
“我說你,何必呢,大家都是雙塔人,適可而止得了,你的表現已經很好了,你是咱們雙塔市的真爺們,我服你了,大家就到此為止吧!”中年猥瑣大叔依舊是一副笑臉,慢條斯理的說道。
“呸,就你還配合我說你是雙塔人,你簡直丟盡了我們雙塔人的臉!”韓冬此從被這四個人綁架到這裡來之後,這還是第一次說話。
猥瑣中年大叔本來還想說幾句的,突然聽到一個略顯熟悉的聲音從門口傳來,緊接著就是一聲巨響,原本結實的防盜門直接朝著自己身後的那個泡麵男飛了過來,不偏不倚剛好將泡麵男連同他的泡麵一起壓在了下面。
“他說的對,我們雙塔市沒有你這樣的敗類!”未見其人,先聞其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