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遙雖然很想成人之美,可是石原美智子和自己之間並不是那種很親密的關係,自己不可能替他們當這個月老,一切也只能看他們各自的姻緣了,若是真的有情人,一定可以成為眷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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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如水,冷暖自知,陸遙、星不文和石原美智子三人先後.進入了夢鄉,可是遠在宮崎縣的一座從外表看起來很是簡單,但周圍卻是戒備森嚴的莊園內,一個如同畫中人一般的女子坐在長廊的圍欄上,身上只披了一件單薄的外套,佳人憑欄遠望,別是一番景緻。
這女子的年齡幾許或許沒有幾個人看的出來,但從外表看來,她的年紀或許也就是三十歲左右,可是她的身上卻透漏著一股中年女性才有的氣質,端莊,穩重,豁達。若是此時有認識陸遙的人站在她面前細細的端詳,便會發現這個女子的容貌有好幾處和陸遙都是頗為相近,甚至可以說他們的這幾處幾乎就是從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女子靠著欄杆,時而抬頭望望漫天的繁星,時而又低頭看看自己的腳下,臉上的表情也是時而笑,時而冷峻。
長廊的盡頭站著一個看起來年紀約莫十二三歲的小姑娘,她的目光一直鎖定在那個女子的身上,她的表情也是隨著那坐在欄杆上的女子的神情變化而變化,有好幾次她明明抬腿準備朝著女子走過去,可是腳還沒有落下就又縮了回來。
如此這般反反覆覆差不多一個多小時,小姑娘終於是鼓起勇氣邁出了步子,來到女子身邊,道:“師傅,夜已深了,早點休息吧,明天師姐就回來了,我相信她這一次去華國找到那個廢了大師兄功力的惡徒,我們眼前的困境也就可以解決了。”
女子聽了小姑娘的話,眉頭皺了皺,隨即又舒展開來,回頭看著小姑娘,淡淡一笑,道:“惠子,你早點去休息吧,師傅再坐會。”
“師傅不睡惠子也不睡,我陪著你!”小姑娘倔強的性格上來了,堅定的說道。
女子無奈的笑笑,抬起柔荑輕輕的在小姑娘的頭頂上撫摸了一下,道:“傻孩子,我年紀大了,偶爾熬夜倒是無所謂,而你不一樣,你還小,熬夜對你身體不好,你還是早點回去休息吧,師傅坐會就回去了。”
“師傅,惠子不瞌睡,我陪你坐會,聊聊天。”惠子將頭往女子的肩膀上靠去,道:“惠子從小就跟著師傅,師傅就和我的母親一樣,惠子喜歡和師傅坐在一起。”
“傻孩子,你的父親雖然去世了,但是你的母親尚在人間,而且你們經常能夠見面,你說這些傻話要是被你母親聽到了她會傷心的。”女子笑著說道。
“怎麼會,我母親說了,師傅雖然不是我的親身母親,可是我這一身本事都是師傅教的,你就和我的親生母親一樣,再說了,要不是師傅,我和母親早就餓死在宮崎縣的街頭了。”
“……”
“……”
兩人又聊了一會,女子雖然全無睡意,可是心情也是舒緩了許多,更何況她也不想惠子真的跟著她一直坐在這裡,便拉著已經有些睡眼惺忪的惠子起身朝著屋內走去。
這女子便是石原美智子的師傅,也正是陸遙的親生母親水流蘇,她此時雖然還沒有見到陸遙,但是她也知道陸遙天亮之後便會來到宮崎縣,便會來到自己的面前,她所矛盾的便是見到陸遙之後她該如何去面對這個自己生了卻又一天也沒有盡到母親責任的兒子。
心情極其複雜,最終,在這種既高興又矛盾的心情中,水流蘇還是漸漸的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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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了,陸遙幾人簡單的吃了早餐便匆匆趕往了下一個目的地——宮崎縣。
宮崎縣位於日本九州地區東南部,西界鹿兒島縣,南接大隅海峽,北連大分縣和熊本縣,東部為平原,西部為山地,屬於山嶽縣。也正是因為這種地形結構使得它氣候溫暖,日照時間長,被日本人稱作為“日向國”。
這裡的樹木覆蓋率很高,到處都長著茂盛的亞熱帶植物,號稱陽光和綠地包圍的地方,也是許多本國人和外國人口中所謂的最適合人類居住的地方。
陸遙幾人乘車來到宮崎縣,除了石原美智子外,陸遙和星不文都是第一眼就喜歡上了這個地方。若不是因為華國和日本兩國的一些歷史遺留問題,陸遙甚至有種以後在這裡定居的想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