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遙和丁子昂一起走進了一家名叫溫德爾的國際大酒店,由於丁子昂很少到濱州市市區來,而陸遙於是第一次來到濱州市,兩人在表彰大會上又沒有登臺,自然沒有人認識他們,最後陸遙主動支付了兩件豪華單間的費用。
“丁姑娘,你先上去,我出去辦點事!”
兩人並行走到電梯口,眼看著電梯就要從十樓達到一樓了,陸遙突然說了一句。
“這大半夜的你去幹什麼?”
丁子昂隨口問道。
“想喝酒了,出去買點!”陸遙笑著道:“你要不要一起喝點?”
“不用了,我從來不喝酒!”
“那你去吧,小心一點!”丁子昂不是沒喝過酒,只是她的酒量極差,可以說一杯就醉,她可想在陸遙面前丟人,馬上鑽進電梯,道:“早去早回,我先回去睡了!”
“那好吧,我也只能一個人喝悶酒了!”陸遙笑著說了一句,隨後在電梯門即將關上的時候又補充道:“晚安!”
電梯的數字連續的跳躍之後停在了十九樓,陸遙在電梯門口站了片刻後突然轉身加速離開。
丁子昂第一次住這麼高檔的酒店,最後還是求救服務員才開了門,當她站在門口的時候已經有些傻眼了。
“這裡是給我們這種平頭老百姓住的嗎?”
“我怎麼覺得這是給王公貴族們住的啊!”
“女士,您真幽默!”
陸遙開的雖然不是總統套間,卻也是這裡最好的豪華單間,整個一層的服務員都是經過千挑萬選、嚴格培訓的,即便丁子昂表現的很土,很傻,但服務員對她沒有一絲的不耐煩,反倒是帶她進入房間,為她示範瞭如何關閉和開啟房間的每一個燈,以及衛生間冷熱水的除錯方法,直到確認沒有任何的遺漏才笑著離開了。
離開酒店,陸遙的速度一直很快,雖說不是超過肉眼所能捕捉的速度,但也絕對不慢,尤其是這樣一個大學初晴過後的夜晚,地面結著厚厚的冰稜的情況下,他的速度甚至比一些機動車還要快上一些。
如此這般,陸遙一直走,一直走,足足走了差不多十多分鐘,來到了一處相對偏僻的地方,突然猛地回過身來,冷冷的看著身後的無盡黑暗。
“咻!”
一道寒芒閃過,接著不遠處路燈拉長的亮光,那竟然是一柄飛刀。
刀勢迅猛,直衝陸遙的眉心而來。
“哼,雕蟲小技!”
陸遙冷哼一聲,手腕一抖,一枚銀針迎了上去,只聽得一聲清脆的聲音過後,那柄飛刀已經被他打落面前。
“好身手,好身手啊!”
飛刀被打落,從不遠處又有一道被燈光拉的長長的身影慢慢的朝陸遙走來,一邊走,一邊輕輕的鼓掌、喝彩。
此處雖然有不遠處的路燈可以給予一些亮光,但終究還是顯得有些昏暗,陸遙無法藉助路燈的那微弱燈光看到對方的容貌,唯一能確定的只有他的性別。
這是一個男人,聲音深沉,步伐矯健的男人。
“你已經跟了我一路了,從禮堂一直到酒店,又從酒店一直跟到這裡,你是打算殺我嗎?”
陸遙冷冷的看向對方那模糊的身影,道。
“你猜呢?”
對方似乎並沒有因為陸遙的不客氣而生氣,反倒是顯得很心平氣和,說話的時候語調很輕。
“那好,我換個問法!”
“你既然跟著我來了,要麼就是認識我,要麼就是有所圖,不知道你到底是為了哪一個?”
陸遙淡淡的問道。
“呵呵,我當然認識你。”對方淡淡一笑,道:“你叫陸遙,我說的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