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傾言感覺耳垂有些癢,點了點頭。
“老大,這都一下午了,天都黑了,還找啊!”他們的人都分散了。
“那位出的價格可不小,等著事情一成咱們有的是銀子逍遙,趕緊的,你去那邊看看。”
“得了”
李傾言看到離他們越來越近的劫匪,也從地上摸了塊石頭。
那人一走近就被嚴睿給出其不意的敲暈了,這動靜也驚動了潘虎。
“嘿,這還想走。”潘虎練過幾招,幾個跨步就追上了沒跑幾步的兩人。
潘虎手持長刀,呼的一聲砍向嚴睿兩人,兩人急忙躲開,長刀還是劃破了嚴睿的袖子,潘虎見狀大笑道“之前讓你將女人留下你非要帶著走,這會誰也走不了。”
“等等,你是劫匪又不是殺手,為什麼非要追著我們不放?”李傾言見他持刀欲動又,聽他的話字裡行間透露出想殺的人是自己,直視他連忙說道。
“我們現在也跑不了,你何不說出原因讓我做個明白鬼,到時候冤有頭債有主,死後也好知道找誰報仇。”李傾言目似利劍。
潘虎有些詫異,他竟然被這小娘子的眼神給嚇住,回道“告訴你也無妨,我是買人錢財替人做事,不過是誰我就不能說了。”
“你快走。”嚴睿一把將李傾言向後推去,他明白這人是衝著傾言來的,就算不是,作為丈夫也是該護著妻子的。
潘虎一下反應過來,想跑上去先解決了李傾言,卻被嚴睿一把抱住被他用石頭砸了好幾下,砸在背上,疼得潘虎直呲牙。
“夫君!嚴睿你快過來。”李傾言慌了,想過去把他拉開。
“你快走,你是我妻子我不護你誰護你,夫為妻綱,我是命令你!”嚴睿後悔自己沒學幾招功夫,現在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在成親前他只當院子裡多了個人,可才幾天相處卻再也不能將她當做陌生人了。
“夫妻本一體,就該是患難與共,你要是不在了。”李傾言一邊說一邊走過來“千山暮雪,萬里層雲,我又怎能獨活。”何況她這一次本就為了嚴睿活。
只是沒想到三年變三天,以後怕是再也不能相見,老天爺你要是憐憫我就讓嚴睿好好活著,不能個因為我而連累他。
潘虎見他抱得緊,踹了幾腳都沒有踹開,見李傾言走了過來,忽的提起刀朝李傾言砍去。
“不要”嚴睿鬆開手以他生平最快的速度朝李傾言撲過去,刀劃過血肉的聲音響起,濺起一片鮮血。
“夫君,嚴睿,你怎麼那麼傻,我死了就死了不值當的。”李傾言哭道,嚴睿為她擋了一刀,將她撲倒在地上,兩人面對面,李傾言摸著他的背全都是血。
“你別哭了,誰說不值的,我都讓你走了,也好有個人為我報仇,現在好了,我,我們怕是,,連個埋屍的都沒有。”嚴睿臉色慘白忍著痛說道,臉上冰冷的神色不再,還帶有些許笑意。
李傾言不說話,只是抱著他哭,這是她心裡唸了三百年的人,三百年後還是他還是愛她的,卻因她而死。
潘虎道了一聲“殺了你們自然會幫你們立個墳頭。”便提著刀朝著兩人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