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嚴霖也趕了過來,也得知了蔣禹城不在家中的訊息。
便想到了蔣禹城比誰都要機警的危機感,他肯定是早就料到了嚴睿回來找她,現在不知道躲到哪裡去了。
“你怎麼來了?”嚴睿面帶懷疑的看著他。
“我擔心你太過沖動,大嫂在家中還需要你陪著。”嚴霖如實的說出心裡面的想法。
嚴睿道“是擔心我還是擔心蔣禹城?算了,希望只一次你別讓我失望了。”
嚴睿不想再多說了,兄弟間的關係已經這樣了,他不想再鬧得更加僵硬。
李傾語將兩人的對話聽在耳中,心道莫不是李傾言出了什麼事吧,不然嚴睿會這樣急匆匆的來找蔣禹城的麻煩。
嚴霖又來勸說,讓他別衝動,是怕他太沖動一刀將蔣禹城給殺了嗎?
“是我的三姐出事了嗎?”既然有了懷疑,她便會問出來,又陰毒的說了句“起了火,可別是將她那嬌美的臉給毀了。”
“傾言她很好!”嚴睿看著她那張與傾言七分相似的臉,實在無法想象這二人是親姐妹。
不對,並不是親姐妹,傾言只是佔據了這身體,與李傾語無半點關係。
“我這做妹妹的也是關心她,嚴睿你何必這樣的眼神看著我,好像我說的有什麼不對的一樣。”李傾語將目光轉向他出言不由衷的說著。
今日在蔣家既然沒能抓住蔣禹城,嚴睿自然不能一直守在蔣家,等到將蔣家的人都問了個遍之後,就帶著人回去了。
嚴霖沒有跟著一塊離開,他去找了蔣月。
蔣月對於蔣家的事一概都不管,就連自己父母被蔣禹城趕出去也不曾過問過,也是父親母親對她不好的緣故。
也是蔣禹城看在嚴霖的份上,才沒有將她一塊給趕出去。
兩人一見面便說了今日的事情,蔣月也不知道蔣禹城去了哪裡,只知道他是三日前就不見的。
嚴霖仔細想了想,他應該不可能藏在臨安縣,臨安縣的人都認識他,並且都對他沒什麼好感,只要嚴睿費一些時間查查就能知道他藏在何處了。
夜涼如水,嚴睿自從臨安縣歸來,便一直守在傾言的床邊。
今日,蔣禹城沒有被他找到,留了人在臨安縣,只要一看到蔣禹城就馬上將他給抓過來。他不信蔣禹城一直不回蔣家。
如墨般的夜色侵染著一些人的心思,連著月亮也只露出半截來。
蔣月睡不著,倚著窗戶聽著外面像是在哭訴這世道不公平般的風聲。
現在府上的下人都在背地裡說她是怎麼樣的不孝,連自己的父母都不管,任憑他們被趕出去,可是又有誰想過她這些年是怎樣過的。
十七年來任憑他們當做出氣筒子,一有不順心的事情便是對自己拳腳相加,她的心早就冷了。
若不是遇到嚴霖,她恐怕早就受不了他們的逼迫自我了斷了,在遇到嚴霖之前,她的好父親好母親竟然想著要將自己嫁給一個將死的老頭,只為了圖那家人的錢財。
便是現在,蔣家也不是那種小門戶,也不用做出那種賣女求富的事情來啊。
蔣月心裡是恨的,恨他們既然不喜歡自己為何還要將自己生下來,生下來任憑他們踐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