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霖繼續說道:“再者,這事本就是你咎由自取,到頭來來你卻只覺得別人所為是錯的,你父母是護著你,可他們不能護著你一輩子,該你還的還是早點還為好,不然時間越久,你積累下的報應越多,到時候你就算死了也還不清。”
李母看著這蔣女兒的臉毀成這樣的嚴霖,道:“夠了,就算語兒做的做不對,她也是我的女兒,做錯的什麼事情也輪不到你來用這樣惡毒的方法懲戒。”
“惡毒,你說我惡毒,那伯母可曾想過你女兒惡毒,就許她毀了別人的臉,便不許她得到報應,伯母關心自己女兒也該想想她做的事情,值不值得你的維護。”
嚴霖筆直的站在門口,他並不認為自己說的有什麼不對的,傷了月兒,自然要讓她付出十倍百倍的代價。
“岳父岳母,事情都很清楚了,是非對錯,想必二老心裡是有評斷的,我們就不多打擾了,現行告辭。”
嚴睿起身告辭道。
“不許走,不許他們走,父親,那個害女兒的人就在眼前,您不為我報仇嗎?我好恨啊!”
李傾語說完就上前拉嚴睿的手,被嚴睿輕鬆地躲開了,他可不想被她碰到,怕自己一碰到她的身體就忍不住掐住她的脖子,將她活活掐死。
“語兒。”李母驚呼一聲,上前扶著失去重心要跌倒的李傾語。
“嚴霖,你們當真就這樣離開,語兒的臉,你!”李母再次道。
“都說了是她咎由自取,岳母,你們應該去看看你的四女兒,而不是在這兒可憐一個心腸歹毒不知悔改的人。”嚴睿毫不客氣的道,他在為傾言不值,李家的兩老分明更疼愛李傾語多一些。
嚴睿回過頭,冷冷地看著她道:“李傾語,這場鬧劇到此為止,你好自為之。”
他會讓她下半生過的精彩無比。
便在嚴睿兩人要離開的時候,在院門口遇到了蔣老爺子和蔣老夫人。
他們的兒子被打得不省人事,被人抬回來,來這裡自然是為兒子來討一份公道來的。
氣勢洶洶的帶著十幾號家丁,各個手上拿著棍棒。
但在院門口遇到嚴睿兩人,那兇悍的氣息馬上就熄了下去,各個低著頭猶如鵪鶉一樣,恨不得將手裡的東西都扔了。
嚴家的人將他們一個個的都盤問了一遍,在他們腦海中可是記憶深刻的。
“你們一個個倒是上啊,他們就這幾個人,還不敢動手,一個個都這麼窩囊,還養著你們幹什麼?”
蔣老夫人一邊罵一邊用腳踢著杵著不動的下人。
“呵。”嚴睿冷笑一聲,從他們身邊走過去。
既然如此,他會讓你蔣家再也養不起這些個下人。
“你們給我站住,傷了我兒就想這樣走,太不把我蔣家放在眼裡了。”蔣老爺子在他們身後喊道。
嚴霖走在後面,轉身對著他們揚了揚拳頭。
嚇得蔣老爺頭都縮了縮,當年的蔣家就出了個蔣洲允,蔣洲允一死,這蔣家就沒個上得了檯面的人了。
嚴霖走的時候將蔣月帶出了蔣府,他現在半點也不放心蔣月住在這蔣府,裡面的人沒一個心是乾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