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福“接管”後,香客們仍是從前的習慣。
偌大的靈恩寺,除了維持每日的香油,要想吃飽飯,還得去種後山的地。
江福這些人吃不了這些苦,一個個怨聲載道。
大殿也沒人打掃,佛祖的金身無人擦。
靈恩寺變得髒兮兮的,甚至香客也在逐漸減少。
江福意識到這樣做下去遲早是虧本的“買賣”。
而每一年的祈福盛會,就是江福這幫人弄出的小把戲。
不為別的,就為斂財。
而且每當將要舉行祈福盛會的時候,江福都會僱傭些人當託,說靈恩寺靈驗。
謊話第一年,香客們只有一些信的,可重複十幾年,那也就變成了百姓心裡認同的事情。
靠著這祈福盛會,江福也是越來越有靈石。
刀疤臉將事情的前因後果說了個明白,在場所有的人皆是恍然大悟。
真相到來,百姓嘀咕起來。
“好像也沒那麼準。”
“可不是,我就說這靈恩寺的香燭真貴!佛祖他老人家也需要咱們人間的靈石!”
質疑的聲音越來越響。
眼下是事實勝於雄辯,靈恩寺的和尚們一個個的,你看我,我看你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接下來便是看向江福。
但是江福連身子都沒起,躺在臺上不知道要裝死到什麼時候。
鳳凰身上的汙衊算是徹底洗清。
香客們只是被江福的花言巧語矇騙,現如今知道錯怪了好人,忙是同鳳凰於木裡道歉。
一旁的公孫澤實在有些坐不住了。
他的眼睛看向鳳凰,鳳凰沒理他。
公孫澤很是尷尬,才剛沒看清事情的真相,他沒有支援鳳凰,現在鳳凰也不想理他。
“鳳凰姑娘。”公孫澤輕聲叫了一聲。
鳳凰沒理他,這種人是非不分,且是如此軟骨頭,在是不清楚真相之前,便是說句公道話也成。
可卻一句也無。
見是鳳凰不理,公孫澤討了個沒趣,他清了清嗓子,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站在仙罰等人的身邊。
雙手背過去,清了清嗓子:“這靈恩寺的和尚真是不知廉恥,不僅香燭要靈石多,今日在祈福盛會上竟然敢汙衊人!”
伸出食指,義正言辭的指向那些僧人:“你們這些不知道嗎?這女子是我公孫澤的夫人,我公孫家又怎會結交異物,真是荒謬可笑!”
事情結束,公孫澤開始高談闊論。
一旁的木裡著實忍不住了,舉起拳頭對公孫澤怒道:“你這玩世不恭的花花公子,才剛有事你不出來,現在無事,你又懂了?”
面對公孫澤,木裡早就想揍。
公孫澤也發現了這個情況,公孫澤靈力不算強,各世家都在看著,若是打輸了,那是丟面子的事情,公孫澤可不敢打。
打既是打不過,也就只能裝作彬彬有禮的樣子。
“這位兄弟,君子動手不動口,再說,現在不是時候,咱們是自己人,別自亂了陣腳。”
“哼!誰跟你是自己人!給老子滾!”
木裡竟公孫澤扔了出去,坐席上響起了歡快的笑聲,公孫老爺更是丟臉丟的抬不起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