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老師。”郎思雨氣急敗壞地衝回辦公室一聲怒吼,嚇得正在打盹的老郭差點從椅子上滾下去。
“怎麼了。”郭老頭扶了扶已經滑到鼻尖的眼睛,看著氣鼓鼓的郎思雨,疑惑地問道。
“一對一幫扶成員除了顧學長和黎利我都安排好了,至於顧學長這尊大佛我可請不起,要嘛!您親自去請,要嘛!就幫黎利重新換人,除此以外別無他法。”
郎思雨鄭重其事地說道。
“哎!”郭老頭有些為難的嘆了一口氣,可憐兮兮地看著郎思雨,“要不你再試試,實在不行我們再換。”
“不行,反正我是不會去了。”郎思雨意志堅決地搖了搖頭。
這一次說什麼她都不想再去碰釘子了,更何況那天晚上顧哲思不是說了嗎?叫她永遠都不要在出現在他的世界裡。
既然他都這麼說了,她幹嘛還要自討沒趣。
見郎思雨是鐵了心,不想去碰釘子,郭老頭也只好不料了之,癟了癟嘴,無奈地說道:“行,那就先這樣吧!你先回去,我在重新安排一下。”
“嗯!”郎思雨如釋重負地點了點頭,將名單鄭重其事地交給郭老頭,鬆了一口氣,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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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堂。
郎思雨食不知味地戳著餐盒裡的紅燒肉。
看著快被郎思雨戳成肉泥的紅燒肉,秦浩然忍不住皺了皺眉頭,嫌棄地說道:“喂,你別戳了,你看都被你戳成什麼樣了,真噁心。”
郎思雨撅了撅嘴,“要你管。”
見郎思雨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樣,秦浩然頓時心中的八卦之魂頓時熊熊燃燒,賤笑道:“怎麼,出什麼事了,說來給我聽聽。”
郎思雨忍不住給秦浩然翻了一個大白眼,“滾,那邊涼快那邊待著去,看著你就窩火。”
“誒,你怎麼可以這麼說我呢!”秦浩然委屈極了,泫然欲泣地看著郎思雨
。
咦!
一個大老爺們動不動就做出一副要哭不哭地模樣,也不嫌丟人。
郎思雨嫌棄地癟了癟嘴,“給我打住,這是公共場合,別給我丟人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