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郎思雨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顧靈含客氣地問道。
“沒。”郎思雨笑著搖搖頭,視線無意落到放在茶几上的書,眨了眨眼睛,轉移話題道:“姐姐這些書上的筆跡和哲思的好像啊!這血緣關係好神奇。”,郎思雨發自內心感慨道。
顧靈含微微一愣,嘴角揚起一絲尷尬地弧度,敷衍道:“對啊!畢竟姐姐可是那小子的啟蒙老師呢!”,啟蒙老師一語雙關,這其中的奧妙恐怕只有有心人能夠捕捉。
放在茶几上的手機螢幕亮了,顧靈含拿起手機掃了一眼,抬眸看著郎思雨,嘴角揚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微笑,把玩著手機,緩緩道:“思雨,要是沒有什麼事,你就先回去準備設計稿吧!”
“嗯。”正有此意,郎思雨道別後,轉身離開。
顧靈含坐在沙發上,目送著郎思雨離開,嘴角的弧度越發上揚,低喃道:“真有趣。”
“呦,這不是郎思雨嗎?怎麼作弊被學校開除,跑來淑儀房應聘了,不過你好像也太高看你自己了吧!淑儀房也是你這種人可以來的嗎?”
黎利雙手環胸,戲謔地看著郎思雨。
從她出事那天開始到現在將近四個月沒看見她。
皇天不負有心人。
今天終於讓她逮著機會,老賬新賬一起算。
郎思雨擰了一下眉頭。
所謂冤家路窄不過如此吧!
今天出門果然沒看黃曆。
她就不明白了自己怎麼招惹她了,每次見面都要想著法和她作對。
每次說話都夾槍帶棒,此刻她算是明白了,和這種人計較,簡直侮辱智商。
郎思雨衝黎利翻了一個白眼,越開她,離開。
被無視了,她算什麼東西。
心高氣傲地黎利反手抓住郎思雨的手腕,怒不可遏道:“我準你離開了嗎?”
郎思雨毫不客氣地甩開黎利的手,沉聲警告道:“別惹我。”
畢竟是學了幾年散打的人。
黎利踉蹌朝後退了幾步,好像被人重重地甩了幾個耳光一樣。
黎利怔怔地看著郎思雨。
郎思雨轉身欲離開。
黎利後知後覺,像發了瘋的母獅朝跟在她身後的保鏢怒吼道:“你們是木頭嗎?還站在哪裡幹什麼,把她給我捉住。”
不過短短几秒,郎思雨就被一群人高馬大的黑衣木頭給團團包圍,寸步難移。
所以這是要施暴嗎?
郎思雨纖細的手握成了拳頭,眉頭緊鎖,咬緊牙關。
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只要她讓他們打。
她絕對讓她吃不了兜著走。
“你到底想幹什麼?”
黎利嬌媚地笑揚起嘴角,款款走過去,挑眉說道:“你是真傻還是裝傻,求我啊!求我,或許我會考慮讓你半殘。”
“是嗎?”郎思雨戲謔地看著她,似乎像是聽到一個全世界最好笑的笑話,嗤嗤地笑著搖了搖頭,“一個號稱仁義載道的黎氏企業的大小姐居然頤指氣使招呼一群身粗力壯的保鏢打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未成年女孩,這新聞一出絕對勁爆,也不知道明天你們家的股票還會不會像今天這樣暴漲,又或者是暴跌。”,郎思雨挑眉看著黎利,左手悄悄的伸進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