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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公司那邊還有點事要處理,我先過去了,晚飯就不用等我了。”陳固站起身來,掃了郎思雨一眼,抓起沙發背上的西裝,沒等老爸回答,直接朝外面走去。
緊接著陳瑤的媽媽也有約了,踩著高跟鞋,穿著貂皮大衣,走到郎思雨身邊,冷不丁地給了她一記白眼,蹬蹬地朝屋外走去。
一眨眼的功夫,屋裡就只剩下郎思雨和陳董事長還有幾個傭人。
“還真是一群大忙人。”陳董事長抬了抬眼皮,“砰”的一聲將端在手中的茶杯重重地摔在茶几上,杯中的茶水順勢四處飛濺,嚇得郎思雨打了一個寒顫。
站在一旁的張嫂見狀急忙取來乾毛巾將茶几上的茶水擦乾,退到一邊繼續站在原地當站崗人。
看著站在原地的郎思雨,陳董事長不悅地皺了皺眉頭,轉頭看向張嫂命令道:“帶小姐回她房間去。”
“是,董事長。”張嫂畢恭畢敬回答道,小步趕到郎思雨身邊,提起郎思雨腳邊的行李,提醒道:“走吧!小姐”
“嗯。”郎思雨點了點頭,一刻也不敢耽擱跟著張嫂回房間。
“這屋。”屋裡的陳列竟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熟悉的味道撲鼻而來,書桌,壁畫,床單,窗紗,書架這一切的一切無一不在向她陳述她母親的故事,眼眶有些微微泛潮。
“小姐,東西我已經收拾好了,你先休息一會兒,晚飯時我上來叫你。”張嫂畢恭畢敬地說道。
“謝謝。”郎思雨頜首,目送張嫂的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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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內,燈紅酒綠,觥籌交錯,走進包間,反射到眼前的是七零八落的酒瓶,還有坐在沙發中央喝的欲仙欲死的顧哲思。
陳瑤嫌棄地皺了皺眉頭,徑直走到顧哲思身邊,提著腳尖碰了碰他的腳,不懷好氣地催促道:“喂,顧哲思,你給我起來。”,見顧哲思還麻痺在酒精中,陳瑤拎了一下眉,她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找他商量事情,迎接她的竟是這副鬼樣子。
陳瑤就地取材取下跨在肩上的香包,朝顧哲思的膝蓋扔去,香包磕在膝蓋上發出砰砰的響聲,把顧哲思給打醒了。
顧哲思抬手揉揉疼得發漲地太陽穴,費力地挑開眼皮,藉著刺眼地燈光掃了一眼站在他腳邊的陳瑤,不悅地拎著眉頭,“你來這裡幹什麼。”
陳瑤抬了抬眉,雙手環胸冷笑道:“看好戲啊!”
頭疼欲裂,懶得搭理她,顧哲思索性闔上眼皮。
陳瑤嘖嘖了兩聲,坐下,取過一個乾淨的高腳杯,倒了一杯紅酒,小酌一口,放下,打量了包間一圈,看向顧哲思說道:“我還真沒想到郎思雨居然是我姑媽的女兒。”
顧哲思手指微微一顫。
陳瑤繼續道:“更讓我意想不到是姑媽居然和顧叔叔有過婚約。”
顧哲思猛的一下睜開眼,眯著眼睛危險地看著陳瑤,冷聲說道:“你到底想說什麼。”
陳瑤得意地揚了一下眉,勾唇冷笑了一聲,搖晃著高腳杯中的紅酒,手撐著下巴看著顧哲思道:“姑媽在和顧叔叔訂婚的前一天和她的小情郎私奔,害的顧陳成兩家成了a市茶餘飯後的笑點。顧陳兩家由此分道揚鑣,顧家聯手陳家的對手黎家對陳家進行商業打壓,害得陳家元氣大傷,硬生生地休息整頓了三年股票市場才重新有了起色。現在郎思雨的撫養權在爺爺手中,你覺得你們還有可能嗎?嗯~。”陳瑤意味深長地笑了笑。
顧哲思面色沉了沉,頭疼的程度又加深了不少,怪不得在醫院走廊上,陳董事長會和他說那樣的話,看來事情遠遠比他預想的還要複雜,不過,顧哲思眼眸暗了暗,不悅地問道:“你來這裡不單單和我說這些,這麼簡單吧!”,顧哲思審視地看著陳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