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珂輕輕地關上房門,細步走出來,看著站在樓梯口的顧哲思微微一愣,反應過來後,扯著嘴角笑了笑,“李醫生走了嗎?”
“嗯。”顧哲思輕哼了一聲,視線已經從秦玉珂身上挪開落在外婆房間門口上。
“奶奶已經休息了。”
秦玉珂說的很溫柔,眼看顧哲思手已經觸碰到房門擺手準備開門的時候,秦玉珂又問道:“李醫生怎麼說,奶奶的情況還好嗎?”
顧哲思手扶著房門擺手,沒有回頭,淡淡回道:“小毛病,沒什麼大問題。”
秦玉珂鬆了一口氣,“幸好。”,見顧哲思已經開啟房門,準備進屋的時候,秦玉珂又在一次叫住了他,“哲思可以和我聊聊嗎?”
“我們沒什麼好談的,至於訂婚我會親自去秦家取消。”,顧哲思說完直接進了房間,關上房門,留給秦玉珂的只剩一個空蕩蕩地樓道。
秦玉珂心像是被刀狠狠地劈砍一般,疼的難以呼吸,這一刻她想哭,憑什麼,究竟憑什麼,都是那該死的女人,如果沒有她的出現,我會這麼狼狽嗎?
等著吧!
我不管你是郎思雨還是寧何,欠了我的東西就該雙倍的還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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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怎的,背脊突然一股寒氣侵入,冷的郎思雨冷不丁的打了一個哆嗦,即使車裡面有空調。
怎麼回事,難道感冒了。
“啊嘁!”郎思雨毫無徵兆地打了一噴嚏。
“怎麼了,該不是感冒了吧!”黃叔透過後視鏡看著郎思雨,客套問道。
郎思雨扯著嘴角笑著搖了搖頭,看了大紅燈籠高高掛的街道和生意興隆的小店,郎思雨心底略微有些感慨起來,微微嘆了一口氣。
看著郎思雨一會兒皺眉,一會兒嘆氣,黃叔頓時有些好奇地問道:“你怎麼了,寧小姐。”
“沒事。”郎思雨條件反射地回道,可是但她回答之後,郎思雨愣了一下,心猛然一跳,立馬刨開腦子把黃叔剛才的話提了出來,剛才他叫我寧小姐,我還順口回答了,郎思雨心猛然一揪,暗道遭了,黃叔怎麼會叫她寧小姐,這個名字按理說現在也只有這麼幾個人知道啊!
難不成她瞞著的事,黃叔已經知道了,不對,不對,郎思雨腦子又順勢轉了一個彎,想起顧哲思那時在奶奶面前介紹她是寧何,心跳的速遞繼續加快了,不行她得縷縷這些事的來龍去脈。
郎思雨已經沒有心思去管黃叔叫她寧小姐的事了,她現在需要想清楚顧哲思為什麼會叫她寧何,難不成他已經知道她的秘密了,又或者他是在試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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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哲思走到餘董事長的床邊坐下,盯著她熟睡的容顏,陷入沉思。
顧總,我記得我以前和你提到過餘董事長有心腦血管病,她是經受不住刺激等的,說的難聽點,餘董事長的身體現在就像是一句破敗不堪,即將罷工的機器,稍不注意,就真的晚了,我希望你在做決定之前可以站在餘董事長的角度考慮一下,畢竟一時衝動的代價可能是一輩子的懊悔。
顧哲思有些疲憊了,這一刻反覆自己站在前後夾擊的絕境,進粉身碎骨退屍骨無存。
他不想一輩子後悔,畢竟外婆是他這輩子唯一想要守護的親人,也就以為著他必須失去郎思雨,他這輩子最愛的女人。
反過來他不想失去郎思雨,可是外婆卻不會接受她,甚至還會用自己的生命威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