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正好,鮭魚剛剛用完了。”直明珠笑呵呵的從他手裡接過袋子。
寧歌看著他們,什麼時候他們的關係這麼好了?直明珠可不是那麼容易親近的。
“寧歌,身體怎麼樣?”紀寧業見寧歌也在客廳的沙發上坐著,走過去問道。
寧歌哦了一聲,“挺好的。你從哪兒弄的魚?”
“你不記得了?我舅舅在挪威做鮭魚生意,這魚是特級品,昨天才撈的,新鮮的很。”
“宮海城東面就是大海,不也有魚。”
“宮海城禁漁期封海了,現在所有的海鮮都是外地來的。”
“禁漁期?”寧歌還頭一次聽說。
直明珠開啟袋子,看著裡面收拾好,分裝的都是最好部位的鮭魚,樂道:“謝謝紀二少爺,中午留下吃鮭魚宴吧。”
“那我就不客氣了。”紀寧業爽快應道。
寧歌朝紀寧業伸出手,“你把朱耀柏的名片給我,我給他打個電話。”
本來她是記得朱耀柏的手機號的,但枯草毒後,她的記憶基本就餵狗了,很多日常不重要的事都直接忘掉。
“名片我給我爸了,不過他的號碼我的手機上有。”紀寧業掏出自己的手機,“你找他幹什麼?”
“問我哥的情況啊。他們不是校友麼,說不定會知道什麼。”
“對哦!他是堂哥的師兄。”紀寧業說著就開始撥打電話。
寧歌等著他問結果。
‘嘟——’
電話通了。
‘嘟——’
紀寧業忽然把手機給寧歌,“你問吧。當初他把名片留給你了,你問比較合適。”
“……”寧歌接過手機。
拿著食物袋子往廚房走的直明珠回頭看了看他們。
“喂,你好。”朱耀柏的聲音自話筒裡響起。
寧歌道:“你好,朱先生。我是寧歌,咱們昨天在靜月潭的梅園才見過,你還記得嗎?”
“是紀小姐啊,身體還好嗎?”朱耀柏的聲音愈發溫和。
“多謝關心,挺好的。”寧歌看了眼紀寧業,問道:“朱先生,我想問一下,你認識我哥紀寧非嗎?”
“紀寧非?”朱耀柏頓了頓,回道:“當然認識,他是我的學弟。”
“那兩個月前,你有見過我哥嗎?”寧歌問完後,只聽對方這次停頓的時間更久了。
最後朱耀柏回道:“抱歉,我沒有見過你哥。”
“是嗎?”寧歌蹙眉,覺得他這話有些怪異。
朱耀柏道:“確實沒有見過。紀小姐我還有點事,咱們下次再聊。”
“OK,打擾了。”寧歌掛了電話,把手機還給紀寧業,“他說沒有見過。”
“嗯,我再繼續找堂哥吧。”紀寧業收起手機,然後看著寧歌,眉宇間有些為難的樣子。
寧歌拍了拍身旁的沙發,“有什麼話先坐下來說。那麼高的個子,跟根兒電線杆一樣杵著,仰的我脖子疼死了。”
“是哥哥不體貼了。”紀寧業忙坐下來。
“去,張口哥哥,也沒見你做什麼哥哥的事。”寧歌白了他一眼。
紀寧業臉皮也厚了,嘿笑了聲便道:“那個,你聽了別生氣,雅莉姐下個月訂婚,物件是杜寒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