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症能治嗎?”兩個西服筆挺的中年男子看著夜星辰。
“能治。”夜星辰微微點了點頭。
兩個中年男子對視了一眼,而後道:“好,跟我們走。”
“去哪?”夜星辰問道。
“到了你就知道了。”其中一名中年男子說道。
“不去。”夜星辰拒絕。
“這可由不得你。”另一箇中年男子冷哼了一聲。
夜星辰撩了一下眼皮:“我說不去,沒人能請的動我。”
兩人男子聞言,眸光中略顯出幾分不屑,同時上前,就要去抓夜星辰。
然而他們剛近身,就感覺眼前一花,緊跟著,一陣劇痛便從想要抓夜星辰的那隻手上傳來,下意識的一瞧,他們的手竟然像是被錘子狠狠的砸了一下似得,變了形。
與此同時,夜星辰冰冷的聲音傳入了他們的耳中:“我再說一遍,也是最後一遍。我不想去,沒人能請的動我。這一次廢了你們一隻手,算是警告,若是再有不敬,下一次,變形的就是你們的腦袋。”
聽到夜星辰冰冷的聲音,這兩名中年男子如墜冰窟。
兩人再次對視了一眼,都能從彼此的眸光中看到懼色。
不敢再多言語,他們只能灰溜溜的上車,繼而離開了鬧市。
原以為夜星辰只是一個瞧病的,誰也想不到他竟然有這樣的身手,周圍的小販們看到這一幕都懵了,不僅僅是那兩名中年男子,實際上就連他們剛才也沒有看清楚夜星辰的動作。
不過這一幕似乎僅僅只是一個小小的插曲,隨著往來的人流越來越多,小販們都各自忙了起來。
今天同昨天下午一樣,夜星辰的攤位也是忙得不可開交。到是算命的,今天不知為何,突然玩起了深沉。
不過即便是這樣,似乎因為夜星辰的原因,他這算命的買賣也被帶動了起來。
時間一晃就到了下午,僅僅是這一上午的時間,夜星辰就賺了差不多十萬塊錢,再加上昨天賺的,和之前賣茶葉的錢,零零碎碎已經將近有二十萬了。
到了下午,人越來越多。這會夜星辰正在給一個女人瞧著病,早上那輛大眾商務車又出現了。
這一次,從車上只下來一箇中年男子,看年紀大約有四十出頭,模樣談不上有多帥,但五官絕對是稜角分明。鷹鉤鼻,大眼睛,梳著大背頭,一身的貂絨大衣,看上去就是個有錢的主。
他來到夜星辰的攤位上,剛想開口,卻傳來了夜星辰冷淡的聲音。
“看病排隊。”
郝德明張了張口,最終還是把想要說的話嚥了下去,乖乖的排隊去了。
這一排就是兩個多小時。
好不容到郝德明的時候都已經快要天黑了。
然而還沒等郝德明開口,旁邊算命的站起身衝著他就是倆嘴巴。
這兩個嘴巴扇的,啪啪帶響,直接就給郝德明扇懵了。
旁邊路過的,還有周圍的小販,看到這一幕也都跟著愣住了,這算命的難道是瘋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