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玉又罵:“花Q!”
裸男揉了揉太陽穴,一副迷茫的樣子:“花……扣?”
遲玉心想,哦對,這些人的設定不允許他們知道洋文的含義,自然也就理解不了花Q(F*CK YOU)的意思了。
裸男沒理解,恐怕這個鳥屎系統也沒理解。
所以……
這麼想著,遲玉捂著眼睛,口是心非地道了一句:“……我在誇你帥。”
裸男“哦”了一聲,站起身來,搖曳著他的老二,走向了遲玉。
遲玉從手指縫裡,恍恍惚惚看到了那裸男鼻孔下的掛著的兩條血龍。
臥槽,這廝流鼻血了!
你小子腦子裡到底在放什麼小電影,為什麼要對著老子流鼻血?
你他孃的死變態,該不會想對老子幹什麼吧?!
正這麼想著,遲玉聽到了一聲響亮的鳴叫聲。
那男子徑直繞過了遲玉,開始揮動著雙臂,蕩著老二,在這無邊無際的森林裡飛奔起來了!
遲玉:“……”我是誰?我在哪?誰在裸奔?
我為什麼要看他?!
現在的遲玉,滿腔要殺人的怒火。
他感覺自己的狗眼碎了,碎了一地了,如果他沒瘋的話,為什麼會看見一個裸男在他面前繞圈狂奔?
老子的刀呢!
“哈哈哈,老子自由啦,老子終於自由啦,哈哈哈……”裸男邊跑邊喊。
說時遲,那時快,遲玉飛起一腳,正中某裸男下襠處,暴力一擊。
那歡脫的笑容還僵在裸男的臉上,人已經晃悠悠躺回地上了。
“怎麼連這種獵奇的NPC都有?”遲玉走上前兩步,又補了兩腳,確定他短時間內不會再跳起來狂奔了,才敢轉身要走。
說真的,他有點後怕。
就說這個體格上的差距,遲玉也自覺不是這裸男的對手,萬一這金毛裸男還是什麼高貴品種的神仙精怪,那他妥妥地要完。
正這麼想著,遲玉感覺到背後傳來了一陣惡寒。
“喂。”
一隻男人的手,搭在了他的左肩上。
性感的長指甲,伴著同樣性感的男低音,責問了一句:“你為何打我?”
說時遲,那時快,遲玉抓起那手,二話不說就給他來了個過肩摔。
裸男卻身手矯健地避開了與大地的親密接觸,不僅神不知鬼不覺地掙脫開了遲玉的束縛,還順勢反過身來剪住了遲玉的雙手,一個擒拿把他摁在了泥地上。
遲玉只覺得背上被一隻有力的腳踩住了,而且那腳還有越來越沉重的趨勢。
“我錯了,我錯了,大哥,放開我吧求你了……”在確定掙扎與反抗都行不通之後,遲玉放棄了無謂的抵抗。
生命和尊嚴之間,遲玉毫不猶豫地選擇了生命。
他的字典裡本沒有“求饒”二字,打他的人多了以後,自然而然就有了“求饒”。
只要是求饒過一次,就會求饒無數次,求饒可恥但很管用啊!
但是,遲玉想錯了一件事,那就是並非所有人都吃這一套,萬金油也有它實效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