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玉點了點頭,大概明白了凱麗的意思。
不等凱麗問他收錢,他便從揹包裡意念取物,取了價值100億的金幣來,碼在了凱麗的眼前:“先這麼多,我明天再來送錢。”
凱麗眼睛都值了,艱難地嚥了咽口水,哆嗦著問:“客官,你這是打算把武器強化到多少?”
“你這裡最高是多少?”
“目前接單,最高可以到+15,您也知道,武器這個東西,強化往10以上就開始變難了,到+15那就簡直……”
“那就先把這10把劍都上15吧。”
遲玉撂下了劍和錢,瀟灑地離開了。
又在街上逛了幾圈,遲玉開始覺得有點膩了,才轉身往醫院的方向去。
阮秋雨坐在醫院門前的噴泉下,目光呆滯,就連遲玉回來了,她也沒有注意到。
“還你的人情。”遲玉從揹包裡掏出幾樣增加血和法的小玩意,丟給了阮秋雨。
“有人讓我把你帶到森林裡去,但我想了一下午,意識到我一來騙不到你,二來也打不過你,可,如果你不去那裡的話,就會有人來殺我,到時候我就會死。”阮秋雨茫然地抬頭,“我不想死,真的。”
遲玉一臉驚訝:“你不想死關我什麼事?”
“是,我死了不關你的事,可你就會平白無故損失一個隊友,而且,你也不一定能從他的手裡逃掉。”阮秋雨道,“那個人很強,他早晚會解開自己身上的限制,殺出森林。”
遲玉大大咧咧地坐了下來,揉了揉腿,苦大仇深。
不得不承認的是,阮秋雨說的倒是有道理,確實,平白無故損失一個隊友還不能保全自己的話,很虧,可現在又憑什麼相信這個女人說的是事實?
阮秋雨遲疑了一小會,突然伸手,從背後抱住了遲玉。噴泉就在他們的手邊上,水流嘩嘩,還有不少打溼了他們二人的頭髮。
醫院裡人來人往的,沒有人好奇他們倆的奇裝異服,似乎這個世界的包容性特別大,或者說,壓根就沒有把他們兩個人放在眼裡。各做各的事情,井然有序,沒有人多管閒事,也沒有好奇的目光。
就在這種情況下,遲玉感覺身後的人似乎開始做寬衣解帶的動作,大有要獻身的意味。
阮秋雨咬著唇,柔軟的胸脯貼在他的身上,兩個人的姿勢相當曖昧,遲玉也不是什麼鐵石心腸的魔鬼,做不到立刻對這個和他擁抱的女人拳打腳踢。
但是,現在也不是他想東想西的時候,這個副本也不會允許他對女玩家做什麼色情的事情,說到底,這麼肉貼肉地抱著,受罪的還是他自己,放在嘴邊上的肉吃不著,那得多難受啊。
“我說,你能放開我了嗎?”遲玉語氣平靜,事實上身體也很平靜。
“你這樣讓我很難受啊。你是真的不懂男人,還是太懂男人,為什麼非要挑這種方式來脅迫我?”
“我,我很抱歉,但是我希望你能聽我把話講完。”阮秋雨紅了臉。
雖然她已經不是處了,但在大庭廣眾之下做出這種事情來,還是很羞澀的,特別是面對著這樣一個陌生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