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欽或許是急切的想要任圖影在自己面前“俯首稱臣”,所以很準時的就來了,時間剛好是一個月前的這一刻,以至於精準的前後不相差十秒。
不過這次來的不止是胡欽一人,還多了一個冷若曦,卻是這冷豔的妹子一個月不見任圖影了也蠻思念的,所以就纏著胡欽一定要跟著來接任圖影回去。
當看到大金的時候,胡欽臉色不禁一變,嘴角忍不住抽搐了幾下,黑著臉道:“大金你這傢伙啥時候跑出來了,當年你偷了老子的兩壇酒老子還沒跟你算賬呢。”心中突然就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因為大金的真實身份他是知道的,這傢伙既然跑出來了,那便說明北獸那邊一定是出了什麼事。
“嗚嗚!”大金翻了翻眼皮,對著胡欽呲牙傻笑。
“那啥,影小子,你還記不記得我們有什麼該兌現的?”胡欽將視線轉移到任圖影身上,倒也忘了大金這茬,老神在在的說道:“那天聽你口氣挺猖獗的,今天我倒是要瞧瞧你的成果。”
任圖影灑然一笑:“我怕就怕你搞忘了,或者耍賴不認賬,剛好今天若曦姐姐和大金都在這裡,便讓他們做個見證。”
看任圖影成竹在胸的樣子,不知怎的胡欽心裡一時間居然有些發聳,看這苗頭,貌似有點不對勁的啊……
卻看到任圖影大搖大擺的走向水潭,一聲吆喝:“小的們,出來!”
其實這時任圖影的心裡也是有點打鼓的,卻是前世謹慎的性格使然,一件事沒有百分百的絕對,萬一這些蝠娃在關鍵時刻掉了鏈子那可就操蛋了。
不過顯然這掉鏈子的機率也是微乎其微,隨著任圖影一聲吆喝,頓時水面就躁動起來,一隻只蝠娃浮出水面遊了過來。
……
時過少許。
“快叫影爺!”任圖影無限囂張,頤指氣使的看著胡欽。
胡欽此刻已是面如重棗,渾身無力,憋了好久才勉強開口喊道:“影……影爺!”
隨著一聲“影爺”喊出來,連一旁的冷若曦也忍不住噴了出來,大金更是手舞足蹈的在原地歡跳,能看到堂堂古月尊者吃這種癟倒也不枉這一生了。
對此任圖影也感到有些意外,沒想到胡欽竟然還真喊。
不過這種說到做到、願賭服輸的人,才叫真正的爺們兒。
“其實吧,胡老頭你這樣叫我我還真不習慣,而且現在你也叫了,咱們就當是個玩笑,一筆勾銷,如何?”
然而胡欽卻堅決的搖了搖頭,此刻也恢復了老態龍鍾,緩緩說道:“既然輸了那也無話可說,就算是我在陰溝裡翻了船,以後和你賭一定要三思而行才是。不過就是叫你一個月的‘影爺’而已,又有什麼大不了的?”心中卻暗笑起來:“大不了老子這一個月儘量不見你的面!”
爾後,幾人便由胡欽帶著虛空飛行,凌厲的罡風在耳旁呼嘯而過,腳下山川河流一閃即逝,不多時就回到了京城。
大金的體型實在是太大了,腎人堂還真沒他能住的房間,所以任圖影只好先在大院中給它搭了個篷,待以後再為它量身定做一個居所。
而這一次回來任圖影發現腎人堂也沒以前那麼冷清了,就回來這麼一盞茶的工夫進進出出就有十來個客人,而且任圖影還發現這些客人多是鬼鬼祟祟的跑來,再不就是被老婆揪著而來。
之後透過詢問冷若曦,任圖影才知道原來是胡欽在半個月前已經重操舊業:專治男人腎虛、不舉不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