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圖影滿臉鬱悶的聽著敖特慢和任莉莉的爭論,見泓煜突然也加入了戰圈幫助任莉莉大戰敖特慢,當是醉的不輕,便開口阻止:“好了,姐,你們都別爭了。”
泓煜氣鼓鼓的說道:“不是我們要爭,是這小胖子太狂了!莉莉聰明絕頂、睿智無雙,她說的話怎麼會有錯?這小胖子也真是太不知好歹了。”
任圖影連忙擺手:“總之都不要爭了,說起來這種事現在再怎麼爭也沒用,唯有看實際情況。”
說著又悵然一嘆:“唉……姐,慢慢,若曦你們都出去吧,我現在就只想靜靜……也別問我靜靜是誰。”
任莉莉起身給他蓋好被子:“那行,我們就不打擾你了,如果有什麼事的話記得一定要叫我喔,聽到沒有?”任圖影此刻的心情她或多或少也能理解,便沒有多留,眼神示意其他人後便離開了房間。
少許,待安靜下來後,任圖影突然在床上消失,進了開天空間。
“劍貨,你剛才說的那種辦法是什麼?”又問道:“本源息土真的可以治好我的傷?”
斷神朱天滅圍繞著任圖影飛了幾圈,遂停下來說道:“當然可以,不過這個說起來也有些麻煩,唉……是我此前考慮不周,因為短時間內根本就找不到修復經脈的藥材,更何況現在還是在世俗界。”
任圖影點了點頭,倒也沒有感到失望,又問道:“那具體是怎麼回事?本源息土莫非能自行煉丹不成?”
“這個……倒是沒這麼誇張。”斷神朱天滅:“本源息土能強化任何植物,比如說一株常見的刀傷草,它的效用就是治療小程度的刀傷,但若是把這株刀傷草種到本源息土上,那麼它的功效就會翻倍提升,不僅可以治療刀傷,甚至還可以治療內傷!”
“所以我才說,如果找到能修復經脈的藥材你的傷勢就沒什麼好擔心的了。”
聞言任圖影陷入了短暫的沉思當中,雖然事實上現在難以找到六極天穹位面才有的藥材,不過斷神朱天滅的話也不可謂不是一個天大的好訊息,若是現在就多找些其它藥材種到本源息土上,那麼以後豈不是想怎麼任性就怎麼任性了?
“那好,這事以後再說,我現在去找找胡老頭,他應該有辦法治好我的經脈。”不禁想起了此前胡欽說話時向自己眨了兩下眼,想來他一定是有什麼事,只是那時候人多他不好說出口來。
爾後,任圖影退出了開天空間。
房中一片寂靜,任圖影想從床上下來,可隨便一動便是萬蟻噬體般的痛苦,疼得他是直抽涼氣。
“你大爺的……”任圖影咬著牙齒,暗罵一句,鼓足一口氣,猛地翻身爬起,想前世什麼痛都忍受過,這點痛又算什麼?
待征服了自己,影尊才顫顫巍巍的出了房,扶著樓梯欄杆走下樓去,發現今天的腎人堂很安靜,似乎沒有來治腎虛的病人,而任莉莉等人也不見了蹤影,想來也都是回去了。
“胡老頭。”任圖影喊了一聲。
胡欽慢悠悠的從一樓大堂側房走了出來,抬了抬眼皮:“你現在這種情況,還強忍著起床走動,骨子裡的毅力倒真像你爺爺。”
任圖影在一旁坐下,喘了幾口氣:“你以為我容易嘛我,對了,他們呢?”
“都出去看熱鬧了。”胡欽滿臉古怪的笑意:“今天可是任國師查帝國貪官的大喜日子,全城百姓都在街上歡喜慶祝,欣賞那些平常作威作福的官老爺被押進囚車的模樣,怎麼,這麼喜氣的畫面任國師不出去瞧瞧?”
“唉。”任國師輕輕一嘆:“本國師向來就不喜歡湊那些熱鬧,胡老國師,咱們還是談談正經事吧。”說到這裡,神情忽然變得嚴肅起來:“你剛才向我眨眼睛,是不是有什麼話那時候不方便跟我說?”
“而且,看胡老國師現在的樣子好像是絲毫不為我擔心啊。你和我爺爺義薄雲天、情同手足,我爺爺的孫子都傷成這樣了,你這個做為我爺爺兄弟的人怎麼能袖手旁觀呢?”
胡欽咬了咬牙,只恨不得上去狂抽某國師一頓,“影小子,你這算不算是傳說中的道德綁架?”
“胡老國師言重了,我只是在適當利用身邊對我有利的資源而已,況且……”他眨了眨眼:“咱倆誰跟誰呀?”
“看來你和你爺爺最像的地方還是嘴巴一樣欠扁!”胡欽站了起來:“其實你的傷要治好也很簡單,而也正如你所說,剛才是人太多了,有些事我也不好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