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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在二十幾丈開外,大金滿臉暴躁,舉起天鍾指向前方,劍尖剛好離吉憶南的鼻尖只有半寸距離,滿臉不屑的道:“想要取代天鐘的位置,憑你還是不行的。”
“不過我也沒有想到你手中的就是傳說中的龍虹。呵呵,不過即便龍虹同樣是為大辰系列的靈器,卻也是遠不及天鍾。”話音落下,狂風驟然四起,大金一聲低喝:“看我給你斬斷!”
面對天鍾與大金所結合而產生的威勢,吉憶南自然不敢當面硬碰,當下向後一跳,手中的龍虹發出一道嘹亮的龍吟,一道閃電從槍尖冒出,勢如破竹的撲向大金。
而隨著大金與吉憶南這兩個雙方大將的戰鬥帷幕拉開,整個戰場頓時又被一片高昂激烈的殺聲充斥。
並且,因為大金適才的瘋狂爆發,兩軍的陣型都已徹底混亂,到現在就惟獨只剩下面對面拼殺的作戰方式,全無戰術可言。
另一邊,風雲笑放下手中的棋子,苦笑道:“看來我還是輸了你一步。”
任圖影微微一笑:“我明知道就戰術而言我遠不如你,自然不會和你打戰術。而像此刻你我兩方這種野蠻的作戰方式最是直截了當,拼的就是實力和運氣,而不是頭腦。”
他挑眉道:“避重就輕,不就是你們政客最常用的手段麼?”
“呵呵,誠然如是。”風雲笑:“或者也可以說你根本就是一個不按照常理出牌的人,此前我想好的多種對策到最後竟沒有一種能在你身上實施下來。”
他驀然有了一種領悟,嘆然道:“和一個心不在棋盤之內的對手去下棋,有時候輸的最慘的那個往往就是將全部心思放在棋盤上的那個人。”
任圖影站起身來,意味深長的說道:“所以說,人一旦給自己的想法設定了侷限,或者說將侷限設定的太小,那麼當情勢的發展超出這個侷限之外後就必定寸步難移。”
“不錯。”風雲笑也站了起來:“因此我第一步就輸給了你。”
任圖影目光一凝:“但是這場戰鬥還未結束,最後誰勝誰敗還是兩說。”
風雲笑灑然:“就如你剛才所說,最後拼的就是實力和運氣。”
兩人之間的氣氛,就在這短短的幾句對話時間內就從最開始的平靜上升到沸騰緊張,在風雲笑話音落下的剎那,兩人幾乎是同時向後跳出。
任圖影單手一揮,水月間的寒氣瞬時將大片空間內的雨水凍成了冰雹,在縱橫劍法的推動下,這些冰雹就如萬箭齊發,勢如雷霆的撲向前方的風雲笑。
卻就在下一刻,對面一股颶風吹來,將漫天的冰雹吹散。
風雲笑腳跟著地,在地面向後磨行了一段距離才停下,手中不知什麼時候多出來的摺扇對著任圖影的方向再次一扇,倏然間便是十幾道風刃撕裂空氣飛向前方。
任圖影身法巧妙的避開這些風刃,剛一穩住身形,突然風雲笑一步跨出,朝他奔了過來。
一時間,那個談笑有鴻儒、文質彬彬、溫爾儒雅的風雲笑就像是一頭髮狂的犀牛,在奔向任圖影的途中,他空著的那隻手隔空一抓,只見一杆鐵戟飛到他手中,然後筆直射向任圖影。
任圖影修為氣勢全部釋放,面對迎面而來的鐵戟也不閃避,空著的那隻手一掌拍出,一股能量從他掌心散發出去在身前半米處擋住了鐵戟。
剎那間兩人就處於對歭狀態,中間只隔了一杆鐵戟的距離,皆是不相上下。
然而風雲笑的修為氣息卻是明顯要強於任圖影很多,所以只是對歭片刻被兩股能量定在虛空的鐵戟就慢慢的向任圖影靠近。
“人屠兄好身手。”
“你更不賴。”
話音落下的瞬間,風雲笑渾身驟然升騰起一股氣浪,將附近正在拼殺的兩方士兵吹的東倒西歪。此刻他正是釋放出了全部修為,竟達到了無心境九階,足足比任圖影高了三階!
“碰”的一聲悶響傳開,只見任圖影伸出的那隻手上用來阻擋鐵戟的能量潰散,接著在風雲笑無心境九階的強力推動之下,鐵戟就如一道閃電筆直的朝他胸口刺去。
在千鈞一髮之際,任圖影下意識的將另一隻手上的水月間橫在胸前擋住了鐵戟的致命一擊,然而這一下的威力完全可以比擬怒天弓的威力,頓時他身體就向後倒飛出去。
筆直的在空中倒飛出二三十米任圖影身體才有了下墜的趨勢。隨後只聽“啪”的一聲,砸在了一片空地上。
正要爬起來,風雲笑的臉就出現在他眼前,那看上去平平無奇的摺扇透露出一絲凜冽的氣息猛然朝他脖子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