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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圖影眼中殺機綻放,正欲開口,卻被酒漸濁伸手阻止。
蓋因酒漸濁剛做大哥,急於在二弟面前表現一下做為大哥的雄風,因此豈能讓任圖影搶了先?不然這個大哥也當的太失敗了一些。
他昂起頭,果斷決定怒裝一逼,喝道:“老子不僅用腳踩了這破塔,老子還要拆了!你他麼又能咋滴?!”
聞言那龍背上的騎士目光一震,卻是意識到這兩個人顯然不好對付,而且看樣子好像還是兩個耍無賴的主,心中一定,當下拿出位面法院專用的傳訊手腕,幾道神識訊息傳送了出去。
在這位騎士哥們兒想來,敢在荒城當面跟位面法院叫板的人絕非易與,還是叫兄弟們來幫忙要妥當一點,就算到時候仍是被揍了那也不是自己一個人捱揍啊,而要是實在不行的話就只有叫領匯出來了,畢竟在這個分堂可是有著兩位靈爵坐鎮的,諒他倆也不可能敢把靈爵咋樣!
一時間,他也沒了剛開始那種“老子天下第一”的氣勢,低聲細語的笑道:“兩位可知這裡乃是聖石塔?是由當地百姓為了紀念莫可威龍神而花費數十年心血建造的……呵呵,非是兄弟我刻意為難兩位,而是兄弟職責在身啊,兩位這是違反了位面法院的律法,理應受到處罰,不過這裡我就當做沒看見吧,因此還請兩位兄弟行個方便,也好讓我好過啊,畢竟下面這麼多人都看著呢。”
任圖影忍不住泛起笑意,卻是覺得這位巡邏騎士一定是幹了不少年的老油條了,見識的多,所以懂得人情世故,一開始霸氣無比,就跟天王老子似的,然而一見勢不妙就打官腔做笑面虎……正所謂那句:你跟他耍流氓他就跟你講律法。
然而他並不知道酒漸濁乃是一個徹徹底底的滾刀肉,他哪管你什麼笑面虎不笑面虎的,也不在乎你位面法院的什麼律法,一套“流氓奧義”必須貫徹到底!罵道:“老子管你是聖石塔還是聖泥塔,草你麻痺的,正好老子這會兒心情不好想砍人,來來來,過來,拿出你對付普通百姓的那種氣勢,別他麻痺的慫啊,老子腳踩聖石塔了你來抓我啊,快啊!”
“我——草尼瑪的!”他“呸”了一聲:“你們這些欺軟怕硬的畜生、孽障!還他娘跟我扯律法呢!這些律法不就是你們這些自以為是的人定下的麼?老子非得要去遵守嗎?還他娘跟我扯莫可威龍神呢,那傢伙不就是一個挖地的麼?都死了多少年了,有啥好紀念的?”
正在他越罵越有勁時,突然,那頭鉤翅蜥龍發出一聲尖叫,一隻拍動的翅膀無力的垂了下去,只見任圖影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到了龍背上,一隻手從後面鎖住了那位騎士的脖子,另一隻手則是一劍插進了鉤翅蜥龍的翅膀根部。
見此情形,酒漸濁大讚一聲:“二弟好身手!”
“大哥啊,相比起來我更喜歡用暴力來解決問題,須知這種牲口你罵他他也聽不進去,轉身又會欺負那些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百姓,幸好他是修來了幾輩子的福分,今天遇到了我倆,可以好好的上一課。”
酒漸濁大笑道:“哈哈哈,二弟言之有理,對付這種牲口就應該直接來硬的,大哥受教了!不過剛才大哥正準備出手呢,哪想到就被你佔了先。你這小子,下次可不準了啊,必須要讓大哥先來。”
任圖影雙腳一蹬,從鉤翅蜥龍背上躍到了塔尖,站在酒漸濁身旁一邊欣賞鉤翅蜥龍和那騎士墜下去的華麗景觀,一邊說道:“放心吧大哥,這裡絕不止一個牲口,我想厲害的還在後邊。不過在此之前我們得先溜之大吉,找兌換點才是正經。”
“正是如此。”
下塔的時候兩人就要容易多了,也不怕摔死,直接兩腳踩在上面一滑到底,在快要落地時雙腳一蹬,在空中一個瀟灑的空翻卸掉部分衝擊力,“啪”的一聲墜落在地。
之後,隨著任圖影兩人消失在人群,後面一頭頭鉤翅蜥龍也飛了過來,經一詢問便向任圖影兩人所逃的方向追去。
這次任圖影兩人則是沒有找人問路,而是直接抓人帶路,當然這路也不是白帶的,是以一塊靈石當做報酬。
可是之後令任圖影兩人非常無語的是,這個帶路的哥們兒居然又將他們帶回了聖石塔,這果斷的就讓任圖影兩人起了疑心,懷疑這帶路的哥們兒是位面法院的奸細,故意帶自己兩人羊入虎口的。
那哥們兒欲哭無淚,一時間不知道怎麼辦才好,要哭不哭的說道:“我……我真不是位面法院的奸細啊!我我我……我帶你們去的地方真的就是兌換點啊!您兩位要是實在不信,那殺了我也我沒辦法啊,總不能給您兩位找另外一個兌換點吧?”
“唉,這什麼世道啊,連帶個路都這麼難帶,要不是為了那塊靈石……我他麼是吃多了啊我。”
任圖影與酒漸濁兩人面面相覷,一時間也感到有些理虧,看這哥們兒的樣子倒也不像是位面法院的奸細,畢竟沒有那麼巧的事,隨便找一個人就找到了位面法院的奸細。
兩人想到這裡,也就相信了。
而且要說起來兩人根本就沒怕過這裡的位面法院,縱然酒漸濁有傷在身實力大大下降,但在一個位面法院的小分堂來去自如他還是自認沒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