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道聲音的剎那,皇后美眸一震,瞬間就呆了下去,眼中滿是不可思議,熱淚迅速盈眶,哽咽著喊道:“陛下……你是陛下?!”
夢舞妖嬈這時也意識到了什麼,張大了小嘴,滿臉的難以置信,愣愣的看著大金身後那道身影:“父……父皇?你真的是父皇?!”
大金一時間只覺得莫名其妙,撓著後腦勺,咧開了嘴:“呃那個,我想你們是認錯人了吧,那啥……我是北獸的……不是你父皇……呃?”話還沒說完,任圖影就一把將他拉開,面具下的臉滿是黑線,卻是被這貨的智商給征服了。
任圖影向夢舞辰做了個手勢,點了點頭,然後就轉身走到一邊。
這個時刻,是屬於他們一家人的。
……
之後任圖影想到還有事要做就沒進腎人堂,向大金說了一聲後便帶著四個任家弟子離開。
一個安靜的街道角落,任圖影拿下臉上的面具將其裝進納物戒指,遂對身邊四個任家弟子說道:“接下來有一件事需要你們去做。”
其中一個弟子作揖道:“少主有何吩咐?還請示下。”
任圖影微微一笑:“想必你們也注意到了,在來腎人堂的路上有人在跟蹤,而你們要做的就是讓這些人徹底消失……不要讓人知道皇后和妖嬈公主來過腎人堂。”
“是!少主。”
待四人離去後,任圖影仰頭看了看天,苦笑一聲,隨後就消失在街上。
時過須臾。
敖府大門外,任圖影剛一停下腳步兩個守門的就滿臉凶神惡煞的走了過來:“好哇,沒想到你小子還敢來找我家少爺,簡直是不知死活!”
任圖影滿臉和氣的笑道:“如果可以的話還勞煩兩位幫忙通報一聲,免得到時候你們家少爺怪罪。”
“呵!”兩個守門的滿臉不屑,其中一人用一種輕蔑到了極點的目光看著任圖影,歪嘴斜眼的說道:“現在我家少爺豈是你這種熊孩子就能攀上關係的?實話告訴你吧,咱家少爺剛出門去了國師塔,嘿嘿,小子,你有本事去國師塔找我家少爺啊。”
“我還可以告訴你,咱家少爺可是任國師他老人家的親傳弟子!任國師是誰我想你不會不知道吧?人屠這個名號想必你聽了就會發抖吧?你要是再和我家少爺廝混在一起,小心讓任國師知道後宰了你。”突然喝道:“還不快滾?!我家少爺可不是你就能高攀的!”
隨後任圖影就滿臉黑線的離開了……
他心中也是鬱悶到了極點,瞧你們把那什麼任國師吹得那麼牛比哄哄的,這他麼叫什麼事兒啊?!
敖特慢去國師塔對任圖影而言也不是很奇怪,那傢伙一天不到處跑幾圈就閒的慌,反正在家是待不住的,整個敖府到處都是他挖的秘密地道,敖寶寶和夢舞玲瓏這兩口子要是能把他鎖在家裡那就真的是出稀奇事兒了。
錯非當真是把他兩條肥腿給卸掉,不然天王老子都留不住他。
國師塔。
敖特慢來時根本就沒發現任國師的影兒,向五絕姐姐一問之下才知道原來任國師是回腎人堂了,不過大老遠的從敖府到這裡來也委實累的不輕,索性就先在這裡等等。
他跑到任國師的書房中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扭動肥臀搖了幾下,卻把檀木而制的太師椅給搖的“咯吱”作響,幾乎就要散架,嚇得某貨一個激靈,急忙站了起來,心想要是把兔兔的椅子給坐散架了自己鐵定會被那傢伙毒揍一頓。
卻在這時他看到了被任圖影掛在窗上的鳥籠子,便瞪著眼睛走了過去,自言自語的嘀咕道:“嘿,沒想到兔兔那傢伙還養了一隻這麼漂亮的鸚鵡……不知道烤了味道會怎樣?”
用手指伸進去逗了幾下,然後某胖子就一個勁的教小花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