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聖搖搖頭。
“讓你委屈了。”鄭侯爺感慨道。
劍聖搖搖頭,道;
“沒事,以後還會再懷,下次陪著就行了。”
“………”鄭凡。
寒風飄飄落葉,
應和了鄭侯爺聽到這句話的心境。
拉起旁邊的椅子,
鄭侯爺躺了下來,讓陽光照到自己身上。
“老虞。”
“嗯?”
“這次進京,其實我似乎什麼事兒都沒做,卻又像是做了很多事一樣。”
事兒,其實是做了的,否則趙九郎現在還是宰相。
但殺趙九郎,無非是大局已定之後的自我宣洩。
本質上,朝堂上的變化和大燕這個國家的傳承,依舊是平穩有序地交接了。
“你想幹什麼呢?”
“我也不知道。”
“其實,我能理解你這種心情,當把野人驅逐出晉地,我又沒死,養回來後,我就有類似的感覺了。
劍道之途上,心裡其實早就是有就有沒有就無所謂的心態。
榮華富貴什麼的,我向來也不是很在意。
人,
到了這個時候,都會有這種情緒,尤其是男人。
所以,
在這個時候,你需要……”
“好了,閉嘴,您是沒完沒了了是吧。”
顯然,劍聖下面想說什麼,鄭侯爺猜到了。
“呵呵。”
“京城內有不少名醫的。”劍聖說道。
“我身邊的名醫,可不少。”
“也是。”劍聖點點頭,好幾個“先生”,其實都是精通藥理的,當初雪海關前開二品的自己,其實就是這般被他們給“救”回來的。
“也有幾個比較靈的寺廟,不試試?”
“呵呵,我身邊的鬼比寺廟裡的都多。”
……
欽天監定了日子,
七日後,大行皇帝靈柩入陵寢。
皇帝帶著一眾文武勳貴護送,靈柩所行之處,百姓自發設供桌焚香掛白。
最終,
當看見大行皇帝的靈柩被抬入了地宮,看見地宮的大門,被緩緩地閉合上去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