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大鎮國基石都要沒了,
自己還怎麼玩?
在看到第二封奏摺時,
皇帝整個人,當即陰沉了下來。
“魏忠河。”
“奴才在。”
“宣平西侯入宮面聖。”
……
這皇家辦喪事,真的比普通人家的喪事累多了,普通人家的喪事送個棺,送個草,也就是從村口到村西的距離。
而皇帝,得從皇宮到皇城外老遠的皇陵,且還得早早的去。
正如姬老六先前所說的,兄弟家死了至親,你不得來幫忙?
鄭侯爺沒辦法,只能去了,其實,他也沒啥事兒要幹。
宣讀詔書不用自己,禮儀規矩也不用自己,就純粹地穿著甲冑,當了護送陵寢的衛士隊長。
沒辦法,誰叫他是現在京城裡僅存的軍功侯爵呢。
大皇子雖然也是,但他是皇子,大喪時身為人子,不得披甲執銳。
所以,
鄭侯爺今天相當於穿戴著整齊的甲冑,站了一天的軍姿,且還正因為你和皇帝關係好,所以更不能偷懶懈怠,
這他孃的能不累麼?
聯想到西邊軍情送來時,提到過蠻族王庭軍隊白天剛進行了盛大的閱兵,晚上就遭遇了夜襲,這敗亡得真不冤。
回到家,
鄭侯爺就開始泡澡。
四娘一邊幫鄭凡按摩著肌肉放鬆筋骨,一邊彙報著行禮等物品的收拾情況,因為後日就打算離京回晉東了。
“主上,奴家按摩和公主按摩,哪個更讓你舒服?”
“自然是你了,公主按的那叫個什麼東西。”
標準的回答。
“主上,想念家裡的公主和如卿了麼?”
“有你在,我就滿足了。”
又是一記標準的回答。
這時,
阿銘在外面通稟道:
“主上,陛下宣你入宮。”
“唉。”
鄭侯爺嘆了口氣,道:
“這孩子,不會是今天安葬了爹,心裡不舒服,想找我安慰吧。”
“主上是該去安慰安慰的,不該早早地回來。”
“我剛開玩笑的,他才沒那麼脆弱,他老子不還是自個兒刺死的麼。”
有劍聖在外頭,鄭侯爺也不怕什麼隔牆有耳,哪怕,這裡是京城。
收拾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