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回京了,想陛下了。”
當庭廣眾之下,表露心跡,這其實是一種最為誠摯的政治自白。
當然了,
無論是毛明才還是許文祖,都不是官場上的嫩芽,而作為官場上的老鱷,他們擅長的,其實就是將一些利益交易,在大庭廣眾下就達成。
就比如毛明才地灑脫離開,毫不戀戰,換來的,一是許文祖的快速接手,二則是,毛明才留下的親信、原班人馬,會直接變成許文祖的親信和人馬。
這也算是對曾跟隨過自己的人的一個交代,機會給你們了,你們能不能抱住新大腿,就看你們自己的本事了。
許文祖也以態度,表明了他對這個方案的認同。
因為許文祖接下來,會很忙,
他的大刀,
早已飢渴難耐!
他壓根沒時間,也不想去徐徐圖之,再玩一圈安插親信權力鬥爭的遊戲。
時不我待,只爭朝夕,老子就是要砍人!
攙扶著毛明才的手,
轉過身,
穎都的一眾文武上前來拜見。
為首的,
赫然是成親王司徒宇,
他以親王的身份,站在最前面,準備對許文祖行半禮。
許文祖馬上將毛明才交給身邊的手下,快步上前,攙扶住了司徒宇,
嚷道:
“王爺,王爺,這可使不得,這可使不得啊,應該是下官向王爺您問福康,哪裡能讓王爺您對下官行禮。”
司徒宇心裡,當即湧現出一股暖流。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兒,穎都的天,早就不是司徒家,而是燕人的了。
但,如果能收穫到足夠的尊重,對於一個才十幾歲的少年郎而言,已經是難得的禮遇和滿足。
看來,
這位新太守,
人不錯,很懂禮數。
“小王………”
司徒宇正準備開口說一些場面話,
卻被許文祖直接打斷,
許文祖抓著司徒宇的手,身子卻向後探去,
對著身後的文武問道:
“本官聽說,穎都前陣子出現了刺客,死了很多人,五皇子也被刺了?”
司徒宇愣了一下,
馬上點頭道:
“正是,五殿下現在還………”
許文祖再度打斷了司徒宇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