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城內局面失控,或者說,巡城司無法應對內部局面時,才會選擇去調兵入城。
眼下,鬧事的是巡城司自己,能壓得住巡城司的,只能是城外大軍。
許文祖當即舉起馬鞭,
對著這名文官下屬直接抽了下去,
“啪!”
“啊!”
“昏了頭的東西,看看這些跪在地上的是誰,是我大燕的將士,是我大燕的巡城司,你居然敢叫老子去調兵鎮壓自己人,混賬!”
跪伏在地上的巡城司士卒們聽到這話,心裡也都舒了一口氣。
這時,
站在臺階上的趙文化開口道;
“大人,我覺得,今夜的事,就是一場誤會,是有人設計的陰謀。”
“陰謀?”
架子上的冉岷開口道:
“趙公公,依你的意思是,我冉岷,親手殺了自己的愛妻,就為了嫁禍你們王府,我冉岷,用我愛妻的命,去為了給你羅織陰謀!”
“你……”
如果僅僅是遇襲,趙文化近乎可以八成以上斷定是這位都尉的苦肉計,但加上了一個女人的死,趙文化自己有些話也很難說出口了,甚至,他自個兒都有些疑惑。
是其他哪家的勢力,再故意對王府潑髒水,禍水東引?
“冉都尉,切莫傷心過度,你放心,本官在這裡,會為你主持公道,你是受本官之命,上次才來的王府,這事,不管怎麼回事,本官也都已經被牽扯進了因由之中,本官,絕不會坐視不管!”
“多謝大人,冉岷替妻子劉氏,叩謝大人恩德!”
“嗯。”
許文祖面向王府大門,
不管怎樣,
今晚,
王府是必須要進的,
也是必須要搜查的,
他要的,就是王府斯文掃地,權威盡失,讓其背後的勢力,離心離德!
原本,
事情不會那麼順滑,
因為僅僅是一個都尉被刺重傷,怎麼說呢,有些站不住腳,
好在……
許文祖情不自禁地用眼角餘光又掃了一眼那個架子,
他前不久才對鄭凡說過,
說這個冉岷,很像當年的鄭校尉、鄭守備。
現在,
他覺得,
冉岷和鄭凡,是完全兩個人,哪怕他們有再多再多的相似點,他也依舊覺得這兩個,有一種……本質上的區別。
大概就相當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