倔強道:
“就是一個,第一個巴掌,我該挨。”
阿銘聞言愣了一下,點點頭。
這女娃子,確實有點意思。
這時,
劍婢不氣了,
扭頭對樊力道:
“大個子,我餓了。”
她白天只顧著生悶氣,光躺床上哽咽了,也沒吃東西。
樊力笑了笑,
將自己揹著的簍子放下來。
劍婢習慣性地靠過去找吃食,結果卻看見一個大飯盆。
“你怎麼把這個也帶上啦!”
樊力撓撓頭。
阿銘走了過來,看了一眼簍子裡的大飯盆,
對樊力道:
“你把這個帶出來是要給她下迷藥?她還只是個孩子。”
劍婢的臉,忽然紅了。
樊力再次撓頭,
指了指這飯盆裡的飯菜,
道:
“味道,有些不對勁。”
“你嚐了?”阿銘問道。
樊力點點頭,“嚐了一指甲蓋,有一點點的暈乎乎。”
“你有病吶,呵呵,什麼味道?”
“有點酸。”
“餿了?”
“有點像……”
“像什麼?”
“一個人的味道。”
“誰?”
“你。”
阿銘看著樊力,看著看著之後,他也伸出一根手指,從飯盆裡勾出一點點,送到嘴邊,吃了一點進去。
隨即,
阿銘的眼睛亮了,
然後,
他笑了,
笑得很誇張,
笑得毫無貴族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