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們嶺南,歷來都有云家的冰,祝家的火!”
“此人曾一口三昧真火,滅殺了梅山毛氏兄弟六人,很是了不得啊!”
一旁的雲叔在一旁謹言道。
“三昧真火,不過是術法中最下乘火術,不足為慮,你們就等著看好戲吧!”
秦羿劍眉一沉,冷笑之餘,走到了場中。
“瀟瀟,你確定姑爺有把握嗎?這可不是鬧著玩的啊!”
雲叔驚然問道。
“爸、雲叔,你們放心吧,秦羿做事向來心中有數,你們呀放寬心就是。”
雲瀟瀟安慰道。
“請兩位入缸!”
雲五爺朗聲道。
這缸正好跟人的身高相差無幾,人一進去,就只能剩腦袋露在外面,顯得極為彆扭、古怪!
“不好!”
雲闊海忍不住大驚道。
“怎麼了?”
“往年缸剛過腰身,人入缸中可雙手施法,如今小秦先生入了缸,雙手被困,怎麼掐咒施法?”
“而祝師父,可是以口出火,這不明擺著坑人嗎?”
雲闊海在說話之餘,往雲闊天一脈望去,但見幾人都是面有得色,顯然是他們刻意操控搞鬼。
“家主,這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有本事的,進什麼缸,有區別嗎?”
“沒本事啊,就是坐金缸、銀缸,那也只有送死的份啊。”
“大家說是不是這麼個理!”
雲闊天不待他理論,已是做賊心虛,先行賣了個高腔。
“五爺,我不同意用這缸比試。”
雲闊海拍桌大叫道。
“闊海,規矩都是族人共同建制的,這確實是大家的意思,你就別爭執了。”
雲五爺面色一沉不悅道。
秦羿第一局大敗雲齊,一個外人遠勝本族子弟,雲五爺心中多少還是有些不爽的,那容得了雲闊海的反駁。
“你,你們!”
雲闊海氣的虎目圓睜,卻也是無可奈何。
“家主,我看秦先生本事大的很,未必就一定需要以手現世成訣!”
“咱們不如安心坐下來,看秦先生破賊可好?”
胡太一撫須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