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悅的行為讓前臺的更加狐疑,但是這個地方本來就是龍魚混雜的地方,也從事了一些秘密的活動,最怕的就是警察來搜查了,自然不敢報警。
包廂內,巧巧瑟瑟發抖得抱著劉梓驊。
“哼,這事情本與你們無關,我不會傷害你們。”丁柳一臉大義凜然的樣子。
他們根本就不認識什麼丁柳,也不知道劉梓驊到底哪裡得罪到她了,旁邊的另一個男生早就嚇得話都不敢說,季穆修倒還有些思考,帶著顫抖的聲音問道:“梓驊到底哪裡得罪到你們了。”
丁柳剛被劉梓驊弄得兩手痠痛,心中的氣惱自然不能馬上散去,再等不了這磨嘰的對話,直接吩咐了周圍的讓人:“上!”
一堆人衝了過來,將巧巧強行推開,把劉梓驊拉到旁邊的沙發上。
劉梓驊知道這個時候誰也救不了自己,她必須掐著自己的大腿讓自己保持清醒,雖然還能用腳胡亂踢著,但對方几個大漢圍著,她根本就沒辦法推開所有的人。
丁柳靠近劉梓驊,“啪”一聲,一記耳光便重重得打在劉梓驊的臉上。
她惡狠狠得說道:“讓你打我!”
這一耳光,再次讓劉梓驊清醒了些,她甚至都要感謝丁柳的這個耳光了,不然她都不知道自己會不會隨時暈過去。
劉梓驊覺得自己命運真是多舛,上次碰上的綁架還歷歷在目,都不知道上次為何被綁,這次又莫名其妙得罪了一個身邊的人。
對了,上次自己用了什麼方法拖延時間來著?
劉梓驊想到了咬舌,痛覺也能讓自己清醒一些,但是眼前,自己連咬肌都用不上勁了。
不對,明明是別人威脅自己,為什麼一定要做出傷害自己的行為呢?
劉梓驊已經開始出現混亂的思緒了。
季穆修看到一堆人圍著劉梓驊覺得自己不能不管,衝上去就努力將人推開,擋在了劉梓驊的前面。
“你們這麼做是犯法的!”
劉梓驊輕輕得推了推季穆修:“穆修,把杯子打破,碎片遞給我。”
她的聲音只剩下氣音了,季穆修將耳朵靠近,才聽清了她在說什麼,但是周圍的人立刻就將他拉走,也不跟他廢話,拉起劉梓驊就開始拳打腳踢。
季穆修腦袋一片空白,卻想起劉梓驊說的,於是拿起酒瓶就往地下砸,聲音讓周圍的人也停了一下。
季穆修撿起地上的兩塊碎片,揮舞著再次進了人堆裡,手上拿著碎片,周圍人自然不敢靠近,他重新靠到劉梓驊身邊,鬼使神差得遞給了劉梓驊一塊。
劉梓驊剛接過碎片,就在自己手指上劃了一刀,鮮紅的血瞬間流出,痛覺和血液的衝擊讓劉梓驊感覺到清醒了很多。
不能暈過去,絕對不能!
劉梓驊心裡懷著這種念頭,再次往自己的另一個指頭上劃了一刀。
“梓驊!”季穆修看著劉梓驊的動作,*過碎片,這姑娘真不怕疼啊。
這點小痛,劉梓驊當然不會放在心上。她的內心只想著,能拖一會兒是一會兒,或許待會,自己體內的藥效就過了呢。
劉梓驊又拿起桌上的酒瓶,直接將裡面的酒往自己臉上倒去,這一連串的動作做的行雲流水,周圍人都還沒反應過來,劉梓驊便完成了心中所想的動作。
可是這有什麼用,她的身體依舊柔軟無比,甚至她都已經感受到丁柳給自己下的什麼藥了。
難怪她說自己明天都不敢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