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果然不能相信!”宋立道,心中也暗自慶幸,幸好自己沒有完全相信柳鳳鸞,要不然,一定會吃大虧。
輕嘆一聲後,宋立便想要立刻離開,不過當他剛剛起身,卻不禁怔了一下。
“姐姐,到底是怎麼回事,你不要哭啊,跟堂主說清楚。”韓忠道。
宋立猛然止住身形,又隱藏起來,輕聲自言自語道:“這個女人還真有個弟弟在殿內?”
柳鳳鸞一臉委屈,道:“那個人叫什麼名字我不知道,不過實力是極強的,江離在他手上根本走不出一招,就被其擊殺,至於江家寨的其他人,那就更不是他的對手了。”
“呃,以江離的實力,如果對方能夠一招將其擊殺,那對方的實力恐怕不弱於本使了!”
韓忠思慮著什麼,目光始終在柳鳳鸞身上猶疑,對於柳鳳鸞的話,他是半信半疑的,想要從柳鳳鸞的表情和動作中查探出端倪來。
“可是,整個蘭蒼山地界,根本不可能有這樣的強者,柳鳳鸞你當本使是傻子麼?”韓忠突然大喝一聲,整個人也猛然站起身來,一臉的殺意。
柳鳳鸞見狀,頓時嚇得花容失色,幾乎是下意識的跪在了地上,一臉驚恐道:“我說的是真的啊,堂主明察!”
韓忠其實是在嚇唬柳鳳鸞,想要看看被他這麼一嚇唬,柳鳳鸞是否會有其他異樣。
不過,他並沒有查探出柳鳳鸞表現的有什麼不對勁。
口氣變得輕緩下來,喝道:“那倒是奇怪了,你的修為這麼差,又如何在那人受傷逃脫的?”
“我……”柳鳳鸞頓了頓,低首道:“我之所以能夠從那人手中逃脫,其實,其實是……哎呀,我有什麼本事,堂主你不是知道麼,我將那人服侍的服服帖帖,那人自然就放過我了。”
“呵呵,果然!”韓忠一臉的鄙夷,面色依舊陰沉,右手輕撫著自己顎下的鬍鬚,思索著,“究竟是誰,是跟江家有仇,還是針對我們通神教來的?”
韓忠並不覺得柳鳳鸞有背叛通神教的可能,畢竟柳龍驤在他們的手上,而他們姐弟的感情十分的好。況且,從這些年柳鳳鸞的種種表現上來看,她也沒有膽子背叛通神教。
“不論是誰,不論他究竟出於何種目的,屠滅了江家,對於我們徹底控制蘭蒼山的計劃,造成了不小的損失。查,給我查,定要查出對方究竟是誰。”韓忠自言自語道。
柳鳳鸞見狀,站起身來,扶住韓忠的肩膀,身體在韓忠的胳膊上摩挲著。
“堂主,此事肯定要查,但也要慢慢來!這些事明日再說便好,至於現在嘛……人家好不容易回來一次,堂主你是不是……奴家好久沒有感受過堂主的雄風了呢。”
身體便是柳鳳鸞最為熟悉的武器,若是以前,她絕對不會在自己弟弟面前如此,可是今夜她已經打算好魚死網破,也就顧不得那麼多。
宋立能夠履行諾言,在她得手後,將柳龍驤帶走,她便心滿意足了。
龍驤,不要怪姐姐。姐姐其實不是你眼中所看到的那樣下賤,姐姐只不過沒有的選擇。
多年的女奴培養,讓柳鳳鸞對自己身體的運用十分的數量。韓忠雖然是法混境一層的強者,但卻也是個男人,而且,柳鳳鸞的芳澤,他已經數次嘗過,的確妙不可言,此時自然心有意動。
冷笑道:“女奴果然是女奴,一回來就想著這些事。”
韓忠無論是表情還是言語之中,都飽含著對柳鳳鸞的鄙視。
“也罷,本使也是個知情識趣之人!”
說著,韓忠便已經將柳鳳鸞抱起。
這個時候的韓忠,已經氣血上頭,完全沒有考慮到,柳鳳鸞就算是一名女奴,可發生如此大事後,正常來說也不可能剛剛回來,便想著跟他稱魚水之歡。
藏在暗中的宋立,心中不禁冷笑,光是聽到這一幕,宋立便知道,這個韓忠,最多隻能算是一個有些修為的廢物罷了。
但凡有點腦子,此時也不會上柳鳳鸞的當。
“哎呀,堂主不要啊,還有人在這裡呢。”柳鳳鸞一臉嬌羞之色,她臉上那一抹嫣紅,對於此時的韓忠,卻有著極大的誘惑。
“怕什麼,你們不是姐弟麼,在他面前,豈不是更有趣味。”韓忠突發奇想。
柳鳳鸞和柳龍驤一聽,面色大變。
柳鳳鸞固然已經打算魚死網破,可是在柳龍驤這個自己親弟弟面前,她還是拉不下來臉。
柳龍驤更是心下憤怒無比,即便他心思深沉,隱忍了整整七八年的時間了,可是此時也有些把持不住,恨不得立刻就出手殺了韓忠。
“不要!堂主咱們去後殿好不好!”柳鳳鸞商量道。、
儘管說她已經萌生死志,可臨死之前,她也無法放下心底裡那最後一絲尊嚴。
“唉,何必呢,這裡沒有外人啊。”韓忠壞笑道,說完,還看向渾身顫抖著的柳龍驤,道:“龍驤,你說我說得對麼?”
柳龍驤此時已經滿臉怒意,心頭燃騰著無盡的怒火。
他已經準備了將近一年的時間,本想著等到萬無一失,在出手不遲,可是,此時他已經無法繼續忍受著韓忠的侮辱,目光之中閃過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