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一聽說對方要查探銘牌,宋立和付安臉上的淡定之色,瞬間便消失了。
他們倆無法再佯裝出淡定,無論是宋立,還是付安,都是人精。
溫黛想要查探銘牌,則就證明了,他們主教司的人,銘牌肯定與普通訊徒的銘牌有所不同,要不然,榮德和溫黛絕對不可能提出查探銘牌的。
宋立和付安對視了一眼,儘管說仍舊強裝著淡定,但兩人臉上劃過的疑慮之色,仍舊讓溫黛和榮德盡收眼底。
宋立和付安表現出環慌亂,則證明這兩個傢伙始終都在說謊。
儘管說,昨天夜裡,宋立和付安打算逃跑,便已經非常說明問題了,可在李屠看來,仍舊不能百分百確定宋立不是主教司的人。
李屠心中還有著些許的僥倖,他希望宋立是主教司的人,因為他覺得,以宋立的天賦,如果他真的是主教司的人,那麼他的地位絕對低不了,即便現在身為地位較低,未來也一定會在主教司成長為一方人物。
李屠自認自己同宋立的關係不錯,儘管說昨天夜裡,他阻止了宋立逃跑,可在這之前,他對宋立是禮敬有加的。
如果宋立真的是主教司的天才,李屠覺得,憑藉自己之前與宋立結下的良好的關係,如果宋立真的是主教司的天才,日後對他一定大有裨益。
可是現在,李屠心中最後一絲僥倖也消失殆盡了,因為宋立表現出了慌亂的神色。
李屠回想一番,自從認識宋立,一直到剛剛,宋立從來都沒有表現出任何慌亂之色來。
“哼,還不趕快?”溫黛見宋立和付安有些猶豫,不及督促了一聲。
“冒充主教司的人,人人得而誅之,一會被怪我心狠手辣,就地正法。”榮德冷笑道。
宋立和付安此時沒有別的辦法,只能拿出自己的身份銘牌。
宋立和付安相信,即便這銘牌是耀月假造的,可旁人應該看不出來。
問題是,主教司的銘牌肯定與普通訊徒的銘牌有差異的,榮德和溫黛只要一查探,一定會路出馬腳。
溫黛上下打量了宋立一眼,冷峻的目光中,帶著些許的好奇。
因為作為本地的主教司分堂的信徒,溫黛這兩天沒少聽到宋立這個名字。
在這一年的時間,都鬧的沸沸揚揚的聖堂祭所試煉,最後竟然以聖堂祭所內充滿了邪穢,並且東廷和離廷雙方加起來死了數十名弟子而收場。這對於主教司而言,實則是一件大事。
而宋立在聖堂祭所中的表現,可謂是驚豔的。
李屠和曲青都算是天才了,可這個實力比李屠和曲青弱,修為亦是比曲青和李屠弱了很多的傢伙,成為了聖堂祭所內嘴引人注目之人,這實在讓很多人沒有想到。
其實,當宋立的名聲傳出來,他們分堂就著實開始收集宋立的資料了。
想必,主教司的其他分堂,甚至主教司總部,也都開始收集宋立的資料了。
別的分堂弄到了什麼資料,溫黛不得而知。
不過溫黛知道,他們安陸城分堂中,沒有一點關於此人的資料。
溫黛打量了宋立一下後,收回目光,接過了宋立手中的銘牌。
正如宋立預料的那般,溫黛和榮德之所以一開始就要求查探銘牌,就是因為主教司之人的銘牌,與普通東廷信徒的銘牌有著極大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