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刑烈也沒覺得意外,很多修為高深的修士在遇到瓶頸的時候,多數人會選擇如此,運氣好的話,可以藉此突破瓶頸。
琉璃閣本來就是開門做生意,哪有拒絕的道理。
袁刑烈站起身,走出包間,向門口的人交代了幾句,重新回到房間坐下。
“這位道友如何稱呼?”袁刑烈端起身前的茶水喝了一口,問道。
“魏青!”魏青並沒有隱瞞,如實回答。
“魏道友,請稍等片刻,東西馬上就會送到。”袁刑烈對眼前之人也很是好奇,要知道他是四十歲才突破到築基初期的,而魏青看起來不過是二十出頭,修為已經讓他感覺到高深莫測。
儘管,琉璃閣背後的勢力乃是琉璃宗,他也沒有擺什麼架子。
“好說!”魏青微微一笑。
就在這時,從門口走來一位年約二十的妙齡少女,手中端著一個托盤,蓮步輕移的走入進來。
此女面容姣好,臉帶笑容,似是對魏青頗感興趣,目光在其臉上游離。
魏青絲毫不為所動,平靜的坐在那裡。
少女將手中的托盤放在兩人面前的桌面上,悄然退去。
等到少女出門,袁刑烈這才將蓋在托盤上的紅布扯下,露出裡面的四件物品。
袁刑烈右手的兩根手指將第一件物品取出,只有巴掌大小,表面散發著灰色的光芒。
“這是一塊鱗片,我們得到之後,一直都在研究,不知道是出自哪種妖獸,且不懼水火,非常奇特。”袁刑烈看著魏青說道。
這件東西,他們已經得到了十多年,一直到現在都還沒有查到這塊鱗片到底出自何種妖獸。
魏青到時頗為意外,以琉璃閣琉璃宗的背景,居然找不到一片鱗片的資料。
沉吟片刻,魏青問道:“先看看其他物品,再做決定,如何?”
袁刑烈放下手中的無名鱗片,拿起第二件物品,這是一本書冊,大概了十多頁,每一頁都刻畫著一種符咒。
“這是得自一個上古遺蹟中的書冊,每一頁之中都封印著一種符咒,只是使用之法缺失,只能作為研究之用。我們稱其為萬籙圖。”
魏青並沒有去接這本書冊,而是將神識覆蓋在其上,隱隱的,他能從其上感受到一股危險的氣息。
“這本萬籙圖我們的標價乃是五萬下品靈石,道友是否需要呢?”
魏琴沒有說話,將目光移開,落在第三件物品之上,這是一本殘破的書卷,有些地方眼中破損,一看就知道年代久遠。
袁刑烈將書冊放下,右手一招,殘破的書卷緩緩的漂浮起來,開啟一角。並開口說道:“這是一個修士的抵押之物,因為家道中落,為了維持生計,那人這才將這件祖傳之物拿來抵押,換取一些靈石。”
魏青之前並沒有怎麼注意,但是當書卷開啟,它從其上感受到了一股火屬性的靈力波動,其上還有大段的文字描述。
只是,看了一眼,魏青便渾身一震,內心之中掀起滔天巨浪。
“這是......火族法旨?”魏青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如果在之前,他或許不知道這是什麼,但是在修煉了水靈造化訣,並得到了雨族法旨的仿製品喚雨圖後,讓他對正品有了一定的瞭解。
在見到這卷殘破的書卷之時,其上隱隱散發出來的火屬性靈力,還有書卷上文字和符文,無比與喚雨圖如出一轍,甚至還要深奧許多,這一切足以說明,這就是火族法旨。
只是接近毀滅的邊緣,早就面目全非,否則別人也不會認不出來。
魏青強壓下心頭的激動,臉上平靜的問道:“這書卷挺有意思,不知何來歷?”
見到魏青有些感興趣,袁刑烈回憶了一下,說道:“此物乃是本島一個落寞的修行家族言家持有之物,遺憾的是他們祖輩傳下來的時候就這樣了,而且言家一代不如一代,到現在這一代只有寥寥三人。大概半年之前,言家主外出身受重傷逃回,奄奄一息,他兩個兒子為了為他療傷,這才變賣了這本書冊。”
魏青哦了一聲,問道:“此物作價幾何?魏青想要研究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