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現在嘆氣也來不及了,人已經在這兒了。”她開口阻攔了法虛的埋怨,“關於西域苗族,您可知道有什麼更多的線索嗎?”
法虛那個焦慮啊,可雪兒偏偏說的沒錯,她現在人都已經在苗族境內了,他就算再著急也無能為力。
“西域苗族是一個融合了許多其他種族的地方,這裡除了魔族以外還有妖,雖然說妖族不足為患,但是也有傳言說苗族境內有許多孩子都是妖族和魔族的結合,他們的殺傷力比魔族更加恐怖。”
“孩子嗎?”她轉頭看了看剛剛瘋跑過去的幾個孩童,那些孩童看起來與常人的孩童並無差異,只是個頭看起來比平常人大了些。
“對,沒錯,萬年前我曾經有一次去西域魔族,當時就差點喪命於此,就是因為我忽視了最不可能的殺機,那是源於孩童們的憤怒。”提及此事,法虛還心有餘悸。
“難道說,穆澤也是魔族和妖族的結合體?”她喃喃自語。
“前輩,這型別的孩童可有什麼別的不一樣地方?”她確切的感受到如今自己的處境。
“最怪異的地方就在這兒,他們可以隨意變化自己的模樣和高度,讓人看起來以為他們是孩子,也有可能以為他們是老人,他們的弱點在他們的左眼,可以留心觀察一下,只要在身邊出現過的人,左眼是紅色的都是。”
停下腳步,她站在街道正中央,抬頭看著一個迎面正在走過來的老人家,果然那人的左眼是紅色,不是那種普通的紅,而像是鮮血湧動那般的猩紅色,看著她渾身不自在。
“如果想逐個擊破,是不是就要攻擊他們的左眼?”她急忙問道。
法虛停頓了一會兒,“我也不知道,當年雖然我有幸逃脫,可我卻沒跟他們有過任何近身接觸。”
這麼說來,她的處境還真是堪憂。
“前輩,謝謝,我知道該怎麼做了。”她用神識回答。
“雪兒,一定要多加小心,不行,還是把神識始終留在這兒,萬一遇到什麼危險,我也能助一臂之力。”法虛不放心這小丫頭一個人獨闖西域苗族。
“好。”她點頭。
穿過大街小巷,雖然都是一片廢墟之上,可每個人臉上卻根本看不出對生活的擔憂和苦難,這種廢墟上的生活對於他們來說就像是早已習慣似的,他們在這裡喝茶聊天,孩童們在街邊瘋跑玩耍。
“關於解藥,可是已經有了線索?”法虛繼續問道。
“不曾。”她抬頭看了看耀眼的陽光,她身上的隱身符已經貼了快一個時辰。
她需要找到一個僻靜的地方重新更換,否則的話她一個大活人突然出現,勢必會引起必要的慌亂,到時候別說找解藥了,她不能安然離開這裡都成問題。
“雪兒,讓我說什麼好。”法虛徹底無語了。
找到一處僻靜的角落,她剛剛抽出新的隱身符準備往身上貼,然後就傳來一聲孩童的尖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