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被她的話驚呆，趁機的空間半天沒有聲響，只是那股壓迫力還在。

“難道說，他心裡是有我的？這不可能！如果太心裡真的有我，那又怎麼可能把我扔在這片冷冰的河水裡！”

喃喃自語的聲音化作咆哮，雪兒只覺得一股冰冷氣息衝到面前，可她卻看不到任何痕跡。

“您就沒想過，他為何要把您放到這裡嗎？”她沒有恐懼，反而一副輕鬆的模樣。

“為何？我也不知道……”有些迷茫的聲音響起。

雪兒正準備開口，身旁的季墨已經挽上她的肩膀，“因為愛。”

“什麼！”那女聲驚了一下，繼續問道，“為什麼？愛一個人不是要天天在一起嗎？沒有相處的愛情算什麼愛！”

季墨搖了搖頭，垂頭看著雪兒深情說道，“每天在一起的愛雖然也是愛，可是還有一種愛是暗中的保護，只要她好即便犧牲自己再多都無所謂。”

抬頭迎上季墨，雪兒的心咯噔一聲。

如今龍族局勢不定，太子季然隨時可能發動的襲擊是季墨身邊一顆最危險的存在。

“季墨，我更希望能時刻陪在我身邊的愛。”她羞紅了臉，看著季墨說道。

季墨淡笑伸手撫摸著她的頭，“傻瓜，若不是被逼走到那一步，誰也不願意讓心愛的女人心涼，但是世間的百態誰也說不清，沒有人知道以後究竟會發生什麼事。”

“季墨……”看著神情帶著傷痛的季墨，她不禁想起父母親。

當年母親下定決心要離開的時候，內心的痛苦肯定也不是三言兩語能夠形容的。

“丫頭，若真有那天，一定不要怨恨我好嗎？”季墨伺機說道

關於未來，從來沒有人能夠看得到，也正是因為這樣，未來才給予了人們無線的期待和憧憬。

“季墨，若真有那一天，我會和一同共進退，就算一同戰死沙場，我也絕不一個人苟活。”雪兒反手握住季墨的胳膊，面露堅定。

“丫頭。”季墨沒有回答這個問題，他不忍心在面對雪兒這對清澈的眸再討論這麼傷感的問題。

空氣中，壓迫感不知道什麼時候變得稀薄，重新再次恢復的自由讓幾人的臉上也變得好了不少。

“為什麼？為什麼一個男人不能把女人保護在身邊，為什麼還要讓女人獨自守著傷感渡玩餘生？”女人的聲音迷茫而不解，困惑的聲音在水晶宮裡徘徊，敲打著水晶一陣陣回聲，像是在喃喃自語，又想是在尋求答案。

“很多事情，事情並不是按照我心中所想的那樣發展，我們無力與天搏鬥，我們只能順其自然。”季墨轉看向玉佩始終指著的那道金光處。

“這樣嗎……”女人傷感的聲音在水晶宮裡響起，悲傷而無奈。

“我以為他冰冷無情，卻從來不知道這些背後的事情，他為什麼不告訴我這些呢？如果她說了，我也不至於苦等這麼多年啊。”女人悲傷的說道。

“男人，素來不喜歡錶達自己的情緒，他們獨自一人撐著肩膀。”季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