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心裡芥蒂那朵金雀花的事,但這些年來,我對你的感情一直都是真心實意的,從未生過二心。”
宋輕歌攥著被角,說得擲地有聲。
就是她這番身正不怕影子斜的樣子,讓段忘塵覺得可笑得很,他冷笑一聲,“那你去長樂府的事,又從何解釋?”
她怔了一下,緊咬唇齒,“我去長樂府,不過是有事要問落公子。”
“你們聯起手來戲弄我?”段忘塵不可置信地看著她,聯想到之前發生的種種事,讓他心生一陣涼意。
宋輕歌揉了揉眉心,臉上現了疲態,“我與他相識,還是在我們成親之後你帶我去到他府上道謝,我如何能與他聯起手來戲弄你?”
“可他也是蕭王府的人!”
他低沉怒吼,臉上透著絲絲怒意。
“我累了。”宋輕歌擰了擰眉頭,躺下身子,背過身去,不願與他再多做爭執。
見她這般抗拒自己的樣子,段忘塵冷嗤一聲,伸腳用力踢開一旁的凳子,凳子撞地發出一聲巨響。
宋輕歌的身子抖了一下,爾後便緊緊閉上雙眸。
他只好負氣離去。
“公子,宋小姐一回到侯公府便生了一場大病,聽說已經臥病在床好些日子了。”
御風站在他跟前,執著劍微微低頭。
“段忘塵這些日子都在做什麼?”
他眉眼清淡,執筆的手未停下來。
御風拿著劍的手動了動,“段侯爺一出了皇宮,不是在酒館裡飲酒便是將自己關在書房裡,只去看過宋小姐一次。”
“到他最常去的那間酒館裡訂一間廂房。”
自開春以來,江鶴遲在軒轅帝面前屢屢受賞識,一有差事軒轅帝最先想到的人便是他,段忘塵倒是還有心思玩消沉。
“是。”
御風退下後,想起他方才說的話,落鏡笙放下手中的筆。
夜裡,扶柔方才將屋門關上,便有一道身影自她身後落下,落鏡笙出手極快,直接封了她的穴道,讓她動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