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喊聲的許婧瑜轉向舒苒的同時,變臉敞開笑意,揮手,“舒苒,我來啦!驚不驚喜?”
秦流北冷笑著補了一句,“驚喜?我看是驚嚇吧,你這麼聒噪,別影響小舒苒練習。”
“你怎麼這麼噁心,你一個三十多的老男人叫她小舒苒,你是什麼居心?”
“她可比你可愛多了。”
許婧瑜咬牙,“好,看來這裡不歡迎我,那我就走了。”
她轉身就要離開。
最終許婧瑜自然是沒有離開,回去的路上一直沒有停止和秦流北的爭吵。
四個人並行,傅易青冷臉不出聲,舒苒時不時朝鬥嘴的兩人投去注目的視線。
直覺告訴舒苒,未來的訓練也許都要這兩人的鬥嘴中度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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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苒和傅易青住在二樓,許婧瑜和秦流北住在三樓,由於後兩人一見面就鬧騰個沒完,傅易青讓張媽收拾了二樓的一間儲物房,讓許婧瑜搬到了二樓,別墅裡才終於安靜了。
晚飯後的半小時是舒苒唯一的休息時間,她剛想要叫住許婧瑜詢問她是怎麼會答應秦流北的邀請,傅易青卻是搶先她一步把人給叫到了書房。
於是舒苒便把主意打到了秦流北身上。
舒苒坐在單人座沙發上,緊盯秦流北,審視許久才出聲,“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秦流北悠哉道,“你覺得你朋友是個怎麼樣的人?”
明明是她先開的口,卻沒得到任何答案就被反問了問題,舒苒有些發愣,卻還是老實回答,“她很熱心,經常會以過來人的身份在生活還有舞蹈上給我一些建議,也很善良,但……”
她擰起眉頭從搜尋詞彙的想象中抽離出來,“她也是一個非常理智的人,如果你把那些利害關係都給她說明白了,她應該不會過來,給我們推薦一個舞蹈老師才更像是她的做風。”
秦流北點著頭像是認同,臉上雖有驚訝之色,可嘴角的笑意卻像是驚喜。
“看來你還是挺了解她的,她確實介紹了一個人給我。”秦流北說,“但是這不是我要的結果。我還知道許婧瑜是一個仗義的女性。根據我採集的樣本資料顯示,61.37%擁有仗義這一屬性的人都同時擁有其他屬性:強烈的愛國情懷、嫉惡如仇以及信奉公平。而在這其中的女性百分比比重是34.58%,而在這批女性中又有高達89.81%的人非常固執,而在這其中又……”
舒苒已經完全聽懵了,只看著對方嘴唇開啟張合,拍板道,“所以你到底怎麼做的?”
“舒苒,你是單細胞生物麼?”秦流北笑著彈了舒苒的腦門,臉上還徜徉著一種名為自豪的情緒,“我只是適當地向她展示了我龐大的資料庫,分析出她的舞蹈功底在我這裡連世界五百強都排不上,然後她為了證明我的資料有錯就答應了。”
“就……這麼簡單?”
舒苒很是懷疑,對方點頭,“就這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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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易青先拉開了書房的窗簾,外面的星輝斜灑在他另一半處於黑暗中的臉上,倒是透出了一絲清冷的感覺來。
許婧瑜看著窗前長身而立的男人,向來話癆的她竟也被他感染了幾分孤獨感,嗓音輕了幾分,“該知道的我都已經知道了,包括你們國際滑聯內部的賭約,還有這次秦流北故意激我過來幫我,我心裡都明白,所以你有什麼想說的可以直說。”
傅易青自然也不拐彎抹角,“舒苒的舞蹈訓練不是讓她會跳你教的舞,而是讓她體會每一個動作所蘊含著的情感。”
“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