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覺得呢?”男人還是一臉波瀾不驚的模樣,這淡定樣讓白羽嵐看到幾欲抓狂,她揉揉頭髮,道:“不會這麼......”慘的吧。
“夫人很不想再和我要個孩子?”男人的聲音突然有些變化。
“不是,是我覺得兩個就夠累了,女人生孩子很累的。”尤其是這古代,還容易血崩,看看那些個娘娘們,豈不是有許多都是給死在生孩子上面的,誠然不是眾多都是因血崩,但多半也因孩子而死。
“也是,為夫也不想讓夫人受累。”男人笑了聲。
......
“原來你又是在騙我玩呢!”白羽嵐突然直起了身子,朝著葉銘庭抓了過去,撓他的胳肢窩,道:“真是惡趣味。”
然而她這點兒撓癢癢的動作,哪裡動得了男人,反而是被她撩的有些浴火,男人突然氣息有些沉重起來,翻身一個壓住了白羽嵐,體位猛地一個變化,他上她下。
他在她耳邊吐氣:“夫人可不要讓為夫一個情不自禁,在這甲板上要了夫人。”
畢竟,想想,還覺得挺刺激的。
這小榻上尚且有毯子,周圍的侍衛又隔得遠了些,面朝大海,倒是不會注意到這身後發生什麼,就算是曉得,又有哪個敢多口舌呢!
白羽嵐瞪圓了一雙美目,這麼直勾勾地瞧著他,心跳如擂鼓,有一句話說得好,要是真有遇上這麼一個能讓你心跳加速的人,一定要睡了他,嗯,她看來是早就睡了。
“哎呀!”一個突兀的聲音打斷了二人的對視,白羽嵐用右手肘將男人抵開,面色還有些微微羞赦,尷尬地咳嗽了兩聲:“那邊好像有人。”
葉銘庭倒是心情有些不美麗了,聽這聲音,他倒也覺得有些耳熟,一時之間,他臉色有些黑,朝著那邊大步走過去,那處正有三個侍衛圍著一個男人,男人有些狼狽,身上還沾著幾根水草,就連衣服也是溼漉漉的,頭髮全然搭在了臉上,披散著......這番模樣,若是大晚上瞧著了,指不定還要覺得是個水鬼。
侍衛見葉銘庭走了過來,便恭恭敬敬地稟告道:“侯爺,這人是我們方才在船下發現的,船航行後,不知怎麼的,就爬到了下面的倉庫裡。”
白羽嵐此時也走了過來,那‘水鬼’一般的人就發聲了,連忙道:“別急啊!我同你們這船的主人認識的。”
白羽嵐聽這聲音,忍不住嘴角一抽,昨日裡,央蜜似乎是被這人帶來的訊息給刺激到了,在她和葉銘庭面前晃盪的機率不多,今日裡就呆在了自己的房間,而令羽洺卻是也不見了,沒想到,是早就處心積慮地趴在船底,等走動後,再往上爬了上來,當真是個機靈鬼......
她試探問道:“令公子?”
“對對對,是我!”那水鬼一般模樣的男人連忙將自己面上的頭髮撥開,又抖了抖一身水草,終於露出了個人形,果然是令羽洺。
“你怎麼在這裡?”白羽嵐看他這副模樣,覺得有些好笑道:“你就為了跟著我們走,把自己弄成了這麼一副鬼樣子。”
令羽洺訕訕道:“還不是因為你們不讓我上船。”
侍衛們一時有些不知該如何處理,支吾著詢問道:“侯爺,夫人,那這人,該怎麼處理?”
這次的出行之人中,只有葉銘庭自己的人,就連皇帝的人,都沒有給他那個機會將人給安插進來,而更何況是這個別國分子。
葉銘庭臉色一黑,想來是還沒有忘記先前令羽洺總打斷他這事兒,冷冷吩咐道:“丟下船去。”
“別別別啊!這船少說也航行了許久了,現在估計是在哪個海面上吧,要是我真被丟下去了,豈不是就要交代在這裡了。”令羽洺說著,還時不時地朝著白羽嵐投去一個求助的目光,道:“夫人,您幫幫我啊。”
白羽嵐好笑,但心裡也對葉銘庭門兒清的,若非是威脅到他的利益,他還是個蠻好相處的江湖人士,俠氣是少不了的。
“夫君不如就放他這一回吧,到時候也要將央蜜送回去的,令公子說不定還能出一份力。”她這般勸了一陣,又說了幾番好話,葉銘庭總算是鬆口了,答應不會將令羽洺給丟下去。
然而卻是有條件的,他負手,直直看向令羽洺,道:“我這人是從來都不喜歡留無用之人的,如果你想要留下來,先與本侯說說,讓本侯看看你究竟是有什麼過人之處。”
“我,我尚且會一些醫術方面的皮毛,天文地理,也涉獵一些。”令羽洺心中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