冢魔跪下“屬下在此恭候魔尊凱旋歸來!”
魔界眾將士皆跪下。魔尊看著這一切一股暢快之情,轉而大笑起來,眼睛裡卻露出比那地獄裡陰池還要嚴冷的寒意。
天界雲端,一列列的銀色鎧甲天兵手持儀劍,這些劍自在下界時就跟著他們一同修煉,待成為天界將士時,由天帝親自給他們的儀劍開光,這些劍就不比一般的劍了,修為低的陰物被一擊就灰飛煙滅,此刻每個天兵的臉上都有著神采奕奕的光芒,好久沒有戰爭了,這對他們是一個建功立業的大好時機。
戰神乾靳身穿金色鎧甲,頭戴紅纓盔帽。臉上自有一股英氣逼人之態,乾靳領著眾天兵就守在這天門之前,凜待魔軍。
魔軍還未到達天門就有股煞氣逼走了天門口的這些祥雲,留下的雲頓時就變成了黑色,眾人無不面色變得凝重起來。霎時一道黑影飛了出來,乾靳手持鎏金劍就是一擋,魔尊顯出身形來,頓時那魔界的將士便如黑色潮水一般湧進了天門,銀黑兩色攪成一團,原本敞亮的天際頓時變得陰沉下來。
風雲突變,黑海翻湧,許多妖祟藉機出來,邪道正倡,人間也顯露一片兵荒馬亂的情形,萬千流民像蝗蟲一般滾到哪裡,哪裡的植被全被啃食殆盡。荒野棧道多是些瘦人枯骨,甚至還有些殘屍,人幹。那是因為野獸無食,便來食人,天道亂,便有妖邪趁機作亂吸人魂魄好增長自身功力。都城大街上,人人面色飢匆,但也不乏那些有光滿面之人炙酒蝕肉,醉生夢死。
所謂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
天帝面色愁重的坐在九重寶座上,天官也無不噤若寒蟬。天兵又來報,
“戰神乾靳重了赤影的陰物,倒地不起。”
“快快,宣天醫。”天帝驚得差點從寶座上起來,戰神是何等英勇聰明之人,五格之內,能有幾人能傷他?
“眾仙官,可有良策?”天帝急急問道。
星祭屈腰上前,“天帝,魔尊赤影這邪道修煉的是益發狠毒,只得請天帝與眾上神前去制服,好徹底斷了魔界這一孽根。”
天帝剛要回話。
捕風一個屈身向前,“笑話,自古邪不壓正,那用得著天帝出馬,還望天帝容捕風前去鬥死一戰。”
眾人看去,這不是剛剛位列仙班的捕風小仙嘛,瞧那模樣,面目清秀,一副弱不禁風的模樣,戰神都敗下來,他去不是明擺著送死嘛?
“這,眾仙官以為如何?”顯然天帝也不相信這捕風。
“既然捕風仙敢請纓,可能自有他的良策。”一旁的卯日星君說道。
“那好吧,重子仙君你且同捕風仙一同去吧。”
“是,重子領命。”
捕風,重子兩人微微揖禮,便退出了大殿。二人退下之際,星君的小官星州便急匆匆地趕上大殿來。
“天帝,星盤異動,還請星祭速速回府。”
“星祭還是趕快去檢視吧”
司人間百事的仙君這時出了官列對著天帝稟道,“天帝,此一戰受苦的還是人間還望天帝趕快制止這一戰”說著,百事仙君在半空中劃出人間映象,人間盡是一副血流漂杵,屍橫遍野的境況,眾人無不默語。
“這是我的罪過啊”天帝泣然道,“來人,快去準備我的戰袍”
靈光聞言同著另一侍仙即下去。
九祭星司內,伺著崑崙虛的星盤一陣異動,那星盤居然出現裂紋來,星祭大驚失色,這是洪荒太古時代來從未發生的事情,“快快,去稟報各上神,說是太極洪荒圖有變!”
星州聞言,立刻撥動在一旁的百軸盤子,經歷了億八千年,那些上古上神早已進入了眠古之境,如今的上神既有他們的後代寄託也有新晉者。
百軸盤可是千年未撥了,星州撥起來竟還有些費勁。
魔尊已經殺到了天門之內直逼大殿,捕風與重子擋在魔尊身前。
“大膽赤影!安敢闖我天界”重子喝道。
魔尊不屑,掌心一翻,一陣黑風颳去,那重子就被掀翻在地動彈不得,不一會兒就仙氣幽渺。捕風見狀飛身向前,魔尊一揮手,捕風便被擋退幾步。
“沒想到,天界真的是個臥虎藏龍的地方”
“廢話少說”捕風亮出他的三節鞭子,空氣被這鞭子劈得發出猶如帛裂的聲音,一鞭朝魔尊劈來,魔尊就勢將那鞭尾捏在手裡,誰知那捕風好像早有預測,清秀的面龐露出人畜不傷的微笑,只見他一扭那鞭柄處的玻鑽,魔尊的手突然覺得一刺,倒在地上的重子就瞧見魔尊的手流出汩汩黑血。
魔尊哈哈大笑,“你們不是最不屑我們這邪道嗎?怎麼如今竟有人會我這邪道。”
“誰說我這是邪道,”
“怎麼不是!”魔尊攤開手心,“仙術哪有這般嗜血,這不是血術嗎,說起這學術,還是我魔界之術。敢問尊姓,你在這天界可是辱沒你了,瞧你現在不過是個小仙罷了,但也是你第一個傷了我,若是入我魔界,定不會埋沒你。”魔尊捏緊那被傷的手,此法雖是他所創,但無破解之法,現如今只能單手作戰了,要不然定會失血過多,傷及精氣。
是自己太輕敵了。
那捕風卻是一笑,更是集萬般之力來與魔尊打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