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會是這個眼神看著自己?蘇老應該不喜歡管閒事才對啊!
“我很好奇你們有什麼資格來調查的?你又是自己徑自進入學院寢室的?你是不是拿我當老糊塗了可以隨意欺騙?”
這段話從蘇白峰口中說出,落入伊平治耳中卻聽出了陣陣的寒意!要知道,那所謂的證據實際上就是敷衍的東西。
只要把林濤趕出學院,那麼一切都可能有機會彌補!木已成舟,以太乙學院的習慣,肯定是要裝糊塗為上的。
蘇白峰聞言勃然大怒道:“混賬!還想狡辯?你當別人都是白痴嗎?你直接來到這裡再無第二個懷疑物件嗎?他在哪裡偷的。”
伊平治也不是一點準備沒有,聽到質問不由的開口道:“蘇老您有所不知,此子性格極惡,為人粗鄙。眾多新生當中鶴立雞群,所以在下第一個便想到了此人,至於為什麼放在鋪下?”
“那就要問林濤他自己了!”說到這裡,伊平治目露兇光,金身期修士的氣勢毫不掩飾的擴散出來壓向林濤怒聲道:“說,我的大黃丹怎麼會在你的鋪下的?!”
聲色俱厲,與其說是在問,不如說是在逼!區區一個金丹期也想在老子面前逞威?當時讓此子先聲奪人,此時自己佔據先機當然就像一絲機會都不給他了!
在伊平治看來,自己如此放開境界威壓,林濤哪裡撐得住?只怕連話都說不利索了!接下來不正好是自己繼續壓制對方的好機會?
可那曾想林濤面不改色,笑吟吟的看著他,絲毫沒有感到什麼畏懼。這特麼怎麼回事?!自己金身期難道是假的?這讓伊平治有些無法接受。
而後的一聲冷哼,反而是讓他自己掉了一身冷汗!
“哼!”蘇白峰一聲冷哼,寒聲道:“伊平治,你想幹什麼?抖威風給我看嗎?!”
“不敢,不敢!我,我只是因為一時激憤失控了!失控。”伊平治大汗淋漓的回應,而林濤在旁邊卻沒有感到一絲一毫的壓力。
只是那冷哼時,從伊平治的身上感受到了真切的不自然反應。林濤若有所思,真不知道這個老傢伙是什麼境界的傢伙,居然有如此威壓?
林濤見狀笑吟吟的反問:“呵呵,在我鋪下就是我的?我倒是好奇,你有什麼證據說這瓶丹藥是你的呢?”
“我在辦公室丟的丹藥!已經是人盡皆知了,你想抵賴不成?!”蘇白峰對伊平治有壓力,但林濤可沒有,所以反駁林濤時此人異常有精神。
“我只是好奇了一點,你的意思是在我臥室裡就一定是我放的?那我是不是可以認為這東西出現在我臥室裡,就是我的東西?”林濤冷笑道。
“放屁!我這丹藥在黃階丹藥裡不說獨一無二,但是整個學院能練出這等品質的大黃丹的獨我一人爾!”說道這裡伊平治傲然的抬起頭,顯得十分得意。
“那也就是太乙學院,外面沒人能練?”林濤話鋒一抓又道:“我說回去,你說我 偷你丹藥,證據呢?請問你什麼時候丟的?我什麼時候偷的?我有機會偷嗎?”
說到這裡林濤聲音漸漸的冰冷起來道:“你說的可真輕巧,我到要問問你,到底是怎麼丟的,我能做到嗎?我有時間嗎?沒有的話你想怎麼樣我不知道,我卻要告你一個誹謗不可!”
或許在地球上,這已經是日常邏輯。可是太真界雖然修為境界更高,但是真正在這方面的累積卻完全是一片空白。
林濤的一番搶白,讓伊平治腦袋一片混亂,還能這麼講證據的?理論上整個鄉巴佬不是應該戰戰瑟瑟茫然無措才對嗎??
蘇白峰詫異的看了林濤一眼,攆著鬍子看了林濤一眼道:“只怕你們是一問三不知?”
“那你呢?林濤同學,你可有證據證明自己沒有偷?若是有的話就不用這麼麻煩了!”蘇白峰好奇的問道。
“還用其他的?在回來之前我一直在集市上,而且不說別的。我一屆新生,連教師的寢室與辦公地點都不知道。我如何偷的?又為何要偷?”
說道這裡林濤輕蔑的掃了伊平治和姚衝一眼,淡淡的道:“這兩個白痴怕是根本沒有考慮過這些問題吧?”
“說回來蘇老,不知道挺沒聽過,這位伊老師在天墉城與我發生的衝突?”林濤用戲虐的眼神看著伊平治,後者頓時後心森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