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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枉點頭，自顧自的走出審訊室。

“隊長，他是縱火....”警員站在一旁小聲嘀咕，對於小戴這種越庖代徂的行為有些不滿。

小戴一樂，從口袋裡拿出支菸遞給他“兄弟，他絕對不是你說的那種人，要是出了岔子，我負責。”

拍了拍警員的肩膀，小戴走出審訊室對著樓梯指了指“上樓，我辦公室在那。”

奇怪的看著小戴“你不是F市的警察嗎，怎麼跑到這來。”

不愧是S市的警局，即使是分局也比F市大了不少。

“隨便坐。”小戴快步走到辦公桌上拿起一沓案宗扔給柯枉。

雖然隱約猜到這案宗上記錄的東西，但真正看到時，柯枉還是一臉黑線。

除了案件名稱上寫著“S市虎溝村人口蒸發事件”以外，其餘的都是空白，沒有任何線索。

“本來想明天中午去接你，沒想到今晚你就不請自來了。”小戴坐在柯枉身旁，自從坐上江隊的位置，他才知道壓力究竟有多大。

柯枉不信邪的把整個案宗翻了一遍，除了對村子介紹的寥寥數語之外，一無所獲。

掂著案宗看向小戴，柯枉有些無奈“戴哥，你這讓我怎麼查？”

小戴嘆了口氣“我只是想問問你，有沒有線索。”

柯枉搖搖頭“沒有，虎溝村我已經去過了，基本所有的民宅我都看了一遍。”

“什麼時候去的？”小戴翹著二郎腿靠在沙發上，詫異的看著柯枉。

一聳肩“你來那天晚上。”

沉默了一會，柯枉開口“戴哥，這案子，我勸你別辦了。”

小戴眼睛一眯“什麼意思？”

“你們只是在浪費時間，哪怕查十年二十年，也是徒做無用功。”柯枉站起身看著窗外，眼神很複雜。

小戴站起身並肩和柯枉站在一起“你知道這個案子市裡有多重視嗎？圓月案還沒破，現在又出了這事，要警察是幹什麼的！”

柯枉皺著眉頭低聲開口“圓月案我已經告訴過你，真正的兇手就是白經理，難道整個F市只有你們一隊警察嗎！你就不能不管了！”

小戴一樂“柯枉，你也是在警校讀書的，畢業的時候，會有宣誓，到那天你就會明白，披上衣服，你永遠都脫不下來。”

“S市的增強者已經蠢蠢欲動了，一旦你威脅到了他們的利益，我想他們一定會對你出手。”柯枉轉頭看著小戴，眼中竟有一絲懇求。

從煙盒裡拿出支菸，塞進柯枉嘴裡，替他點燃，小戴一笑“那就讓他們來吧，這種事發生在我身上，總比民眾好。”

柯枉緊咬著菸嘴“虎溝村的人，和飄飄一樣，不要去浪費時間了。”

小戴心底一顫，楊飄飄的消失一直是柯枉三緘其口的話題，在柯枉到S市後，他也偷偷調查過，的確和柯枉說的一樣。

“我走了，還有事情要辦。”柯枉的聲音有些沙啞，猛吸一口煙然後放在桌上的菸缸裡走出辦公室。

看著柯枉的離開，小戴的精神一下頹廢不少，癱在沙發上，拿起柯枉還沒抽完的煙叼在嘴裡。

“小戴，你看著他倆，我去送份檔案。”記憶中的警局大樓，江隊從審訊室走出來。

“江隊，這種小事我去就行了，你還是在這等柯枉吧。”從江隊手中搶過檔案，小戴一路小跑離開警局大樓。

隨後就是震耳欲聾的爆炸聲，辦公室裡的小戴此刻已經淚流滿面。

“我早就該死的..”

天色已晚，趁著四下無人，柯枉朝天空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