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逞能,你又不會武功,衝上去尋死麼?”諸葛禹曦遞給鄒陽一方絲巾,輕輕拍著鄒陽的後背怪嗔道
“你看我這不沒事嘛,剛才也不知道怎麼了,就突然興奮起來了。這殺人沒想到還挺累人,還是躺著舒服。”鄒陽擦了擦嘴角汙穢之物又恢復起嬉皮笑臉來。
“鬼奴,把他扶回車內休息去。”諸葛禹曦一臉不悅的朝鬼奴喊道
“是,少夫人!”鬼奴強忍著腳傷的痛楚扶起了鄒陽。
“呀!你這老不修,怎麼說話的。”諸葛禹曦羞紅的雙頰,跺了跺腳一陣香風逃似的跑了開了去
鄒陽甩了甩被鬼奴攙扶的胳膊,暗暗的朝鬼奴豎起來個大拇指,在鬼奴滿臉奸笑中回到了馬車上。
剛坐上馬車的鄒陽,立刻盤腿而坐,五心朝上,修煉起了亂佛經。經此一站,令鄒陽更加確信亂佛經的不凡之處。就在鄒陽斬殺匪徒之時,鄒陽的靈敏身手並非他自身身體靈活,而是亂佛經所練出來的真氣在全身迴轉,令鄒陽能慢放般的看清楚對方襲擊自己的手法位置及動作。更在與鄭屠對戰中被鄭屠一擊後背吐出獻血之後的那一刻,鄒陽身體明顯的感覺到一股熱流不斷的修復著損傷的內臟,此時的鄒陽傷勢已經好的七七八八了,比起斬殺三名匪徒來說更令鄒陽興奮。
就在鄒陽修煉之時,鬼奴一直盯著鄒陽一動不動,眼神裡透出迷惑,好奇,驚喜,與崇拜之色。
經過強盜打劫之後,黑衣人收斂了死去兄弟的屍骨,警惕的護衛在諸葛禹曦及鄒陽馬車旁邊,生怕再出事端來。
行色匆匆的黑衣人,筆直的官道延伸至天際,路上的商隊零散的趕著貨車,偶爾的一騎信差飛奔而過。走過山谷,趟過平原,涉過山水,遇過暴雨,奇幻的大明之旅從此開啟。
六天的行程,路邊的美景並沒有打擾到鄒陽練功的狀態,只有諸葛禹曦偶爾過來找鄒陽聊聊這沿途的美景與風俗。這幾天的相處,鄒陽與諸葛禹曦的感情更加升華而凝實。每每看到諸葛禹曦那多人魂魄的眼睛,鄒陽頻頻淪陷,盡情的搜刮出肚子裡不多的幽默。時而哈哈大笑的鄒陽,妖媚爽朗的諸葛禹曦,給這枯燥的旅途中平添了幾分色彩,沖淡了濃重的緊張氣氛。
在這幾天與黑衣人的相處,鄒陽終於知道領頭的黑衣原來名叫高富,他還有個弟弟叫高帥。鄒陽打趣道,那你家集合了高富帥啊。高富呵呵直罵鄒陽小毛孩。
高富為人仗義豪爽,只是對諸葛禹曦特別恭敬。那是一種從骨子裡散發出來的尊敬。鄒陽感慨道,古人的忠肝義膽精神比起後世自己所在的時代簡直天壤之別,令人唏噓。
經鬼奴解釋,鄒陽終於知道軒轅閣的恐怖之處。
軒轅閣 ,天下武林資訊總彙。聳立在瑤池峰縹緲殿,彙集各類武林秘籍,武林訊息,雖然以販賣訊息為生,但軒轅閣中,高手林立,隨便拉出來個人物都能在江湖上攪動一番風浪。明面上的門徒多達三千之眾,可以說脫胎於江湖第一大派。
軒轅閣主諸葛智雄,雄才大略,掌控江湖。就是當今王上的錦衣衛需要一些訊息,都要向軒轅閣購買,可見實力勢力之大,非同一般。這也正解釋了鄒陽的疑惑,難怪諸葛禹曦對齊家人如此不屑,有這麼個老爹和勢力,確實有高傲的資本。諸葛禹曦身為諸葛智雄唯一女兒,生的千嬌百媚,傾國傾城,被江湖人送武林第一美人之稱。更是從小嬌寵,視若珍寶,江湖才俊上門提親者多如過江之鯽,但諸葛智雄卻從來不強求女兒。全憑女兒自己決定,諸葛禹曦眼高於頂,視江湖才俊,王孫貴胄如無誤,沒想到最後被醜男鄒陽所俘獲,真是令人唏噓。用鄒陽的話講就是,一朵鮮花插牛糞,why?因為牛糞有營養,嘎嘎!
“小賊,在走兩個時辰咱們就到長安地界了。到了長安你可要老老實實的,別惹事生非,當然,如果有人敢動你,你就放心大膽的去做,我為你撐腰。”諸葛禹曦一身男人裝扮,拍拍胸脯道,好不囂張。
“別,你看我像吃軟飯的人嗎?我一向奉公守法,美貌與智慧結合,英雄與俠義化身的良好市民,怎麼就被你說的跟個到處惹事生非的渾人似的。”鄒陽一遍啃著雞腿,一遍向諸葛禹曦嘟囔道
“好你個鄒陽,枉我好心提醒你,你竟然還敢用如此不知羞恥的語言來噁心我,看我不打死你這個負心人。”一陣粉拳點點道鄒陽的胸前
鄒陽一把將諸葛禹曦摟在懷裡,緊緊不放。
“呀,你這壞人,快放開我,這麼多人看著呢,快放開我,求你了小賊。”諸葛禹曦羞紅了臉難為情道
都說戀愛中的男女都是神經病,戀愛中的女人更是七十二變。竟然能硬生生的把一個小魔女變得如此馴服,黑衣人都在背後偷偷的給鄒陽一個大拇指。
“那你叫聲相公,我就放了你”鄒陽無恥的賤笑道
“哼,我才不叫呢,你放開我,求你了。。。相公。。。”諸葛禹曦此時已經滿臉通紅,羞不可耐,大力的推開鄒陽。
“嗯,這才乖麼,禹曦,來,麼麼噠一個!”鄒陽閉目撅著嘴向諸葛禹曦探了過去
“呀,你要死了,不跟你這下流胚子帶一起了。”諸葛禹曦急急提起裙子跑了開去。
“小姐,鄒公子,長安城到了!”
就在諸葛禹曦即將跑開的時候,一名黑衣人前來稟告。
“長安到了,長安!”鄒陽恍惚間想起了自己在後世長安中的生活,沒想到再次來到長安城卻是物是人非,此長安非彼長安吶!
寬廣的土地上,一座拔地而起的古城牆,厚實宏大雄偉壯闊的聳立在大地中央。城牆上穿著鎧甲計程車兵筆直的站在城牆上箭樓旁邊,英武霸氣,往來城門之間的匆匆富商,小販,軍士與文人墨客。映入眼前的一幕,令鄒陽心中泛起陣陣漣漪,吟道:
旅舍殘春宿雨晴,恍然心地憶鹹京。
樹頭蜂抱花須落,池面魚吹柳絮行。
禪伏詩魔歸淨域,酒衝愁陣出奇兵。
兩梁免被塵埃汙,拂拭朝簪待眼明。
雖然有些詞不達意,但這也是鄒陽唯一能想到長安的詩句,同為客人,熟悉而又陌生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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