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而且那個走位我怎麼越看越想起了那個人?”有人飛快的敲擊著鍵盤,將自己的疑惑打了出來,彈幕飛速劃過,眾人議論紛紛,漸漸的,越來越多的人發現了現在的情況,都為女孩的手法驚奇不已。
“你是說她嗎?我記得她好像之前就已經死了吧……怎麼可能是她也許是模仿的很像呢?”還有人發表了遲疑的態度,但很快就被人指出了問題,提出一處細節就毫不客氣的回應:“你看這個,既然你能夠知道她的手法,必然是會對她那些小細節也會有所關注吧,這樣看是不是很像?”
“可是一個死人怎麼會還魂呢?模仿手法的話倒也不是不可能……”正在直播間觀看的粉絲熱議,“等等你說會不會有一個大膽的可能就是說niko她沒有死?”
“沒有死,沒有死她為什麼戴著面罩?為什麼不直接了當的告訴咱們她回來了,非得要賽前受咱們質疑,她是瘋了還是傻了?”
“說不定是毀了容呢,所以戴著面具。”彈幕上不斷的有人推測,也有人在不斷的否定,不知不覺間一局終了,江妮可坐在座位上伸了個懶腰。
這種熟悉的觸感與緊張,她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接觸過了,最近事務繁多,根本就沒有沉下心來好好去練習這個,現在匆忙上場倒是也沒有給隊員拖後腿。
比賽結束後戰隊從通道離開,江妮可走出通道的那一刻,記者立刻就將她圍了。
面對著鏡頭,她眨了眨眼睛,不解的盯著鏡頭。與她一同組隊的人此刻也停下了腳步,轉頭看了過來,隨後不由分說謝絕了記者的提問走到她的身邊。
作為一個在大幕上被提及到最多的人,在手法與細節上與那個人那麼相似,江妮可自然成為了記者重點採訪物件,然而這個採訪豈是那麼容易就能採訪得到的?
“很抱歉,我們現在不便接受採訪,我們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做,請讓我們先離開。”江妮可盯著鏡頭只是一言不發——如果我不說話,那麼你們怎麼可能會從我嘴裡頭弄到有用的資訊呢?所以幫她說話的自然是身邊的隊員們,委婉的謝絕著記者的採訪。
江妮可十分冷靜的看著這一幕,她深知自己絕對不能開口說話,因為一開口,所有所做的努力全部都露餡了,畢竟她的聲音對於這些人來說是那麼的熟悉,她寧可在場的人去猜測去撰寫編造,也不願意過早的就把那些身份全部都暴露出去。
江妮可選擇閉口不言,被面具遮蓋的面下也看不清她的表情,其他的隊員也在護著,語言的軟磨硬泡和肢體上的斷絕,讓記者根本就無法接觸,包括採訪面前的這個蒙著面紗的女孩子,不由得將心裡的疑惑全部都按捺了下去。
“真的不行,我們可以改天給大家揭曉答案,但現在我們的確是有急事需要處理。”
雖然所有記者都預感到,如果能讓她開口,這絕對都是一手猛料,但由於他們拒絕採訪的態度過於強硬,這些記者只能作罷。
好在這些記者們並沒有看到靳寒,否則只會讓他們更加瘋狂。
靳寒並沒有露面,他也同樣願意那些人去猜測他到底怎麼了,也不願意將自己現在的狀況暴露給世人面前,那樣的話眾人會怎麼說?輿論肯定是一邊倒,所有人都在擔憂他身體的狀況,冷言冷語,還有那些風言風語自然會伴隨而來。
所以自己現在的狀況……自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那個打擾一下,請問你們這裡頭可不可以調一下監控?”抬手將手中的電話號碼撥通之後,範成好脾氣的笑笑。
“你要調查監控幹什麼?”工作人員在電話這頭這麼詢問。
“只是出了一些事情,我們戰隊想要看回放的錄影,不知道你這邊能不能通融一下,並不會拿去做別的事情。”範成老實道,在這一點上他並沒有什麼可以隱瞞的,畢竟他本來就是因為這些事情嘛,有關戰隊的事情他可是非常認真的。
“那沒什麼問題,能調查監控的那個房……我不負責這個事情,具體的情況我還是幫你問問吧。”工作人員遲疑了一下,隨後迅速回應道。
“好的,那麼麻煩你了。”範成歉意一笑。
電話並沒有結束通話,他們辦事的速度很快。
過程還算比較順利,聽他說他是戰隊的那一方,那裡的工作人員二話不說就將監控調取了來對著他說道:“你想要看哪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