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首歌好像是這麼唱的:
我已經剪短我的發,剪斷了牽掛。
剪一地不被愛的分叉。
長長短短,短短長長,一寸一寸在掙扎。
我已剪短我的頭髮,剪斷了懲罰。
剪一地傷透我的尷尬。
反反覆覆,清清楚楚,一刀兩斷。
你的情話,你的謊話。
炎景熙覺得挺適合她,也好,換一種頭髮,換一種心情。
不知道怎麼回事,失戀了,變得多愁善感起來,儘想些貼切的歌詞形容現在的心情了。
所以說,歌是好東西,唱得好,惹人流淚,唱得好,讓人happy。
炎景熙走進理髮店。
“請問美女要洗頭還是剪髮還是做頭髮,有指定的髮型師嗎?”一個髮廊小弟過來熱情的問道。
炎景熙指著海報上的波波頭的女孩,問道:“我要剪這個頭髮,多少錢?”
“找首席剪是50,找一般的髮型師是30,你要哪種?”髮廊小弟專業的介紹道。
“五十的吧。”
其實,波波頭髮型很適合炎景熙,長到脖子,弄了空氣留海,聽髮型師的建議把頭髮弄了離子燙。
她本來臉小,眼睛大,換了這種髮型後,臉顯得更小,關鍵是,以前的波浪頭髮顯得太嫵媚,這樣的髮型還有點清爽和可愛,又很驚豔的感覺。
以後只要用手撓撓,再也不用擔心是披著還在扎著了。
在弄頭髮的這階段時間裡,她認真思考過,一會,去陸沐擎那裡,要給楠楠上什麼課。
英語,他講的比她還好。
中文,人家的造詣是登峰造極。
美術,手工,哎,人家父親是有名的設計大師,她不是在魯班面前班門弄斧嗎?
所以,想來想去,炎景熙覺得自己在美食上還是可以的,至少是讓楠楠加強動手能力。
炎景熙有種預感,楠楠將來的老婆有福了。
炎景熙從理髮店裡出來,已經是三點半了,她來不及去楠楠的學校裡接楠楠,索性就去菜市場買了芒果,鱈魚,梨子,紅椒,黃椒,紅洋蔥,大蒜。
她也買全了所有的調料,比如有月桂葉啊,八角啊,麝香草,橄欖油,胡椒粉之類。
炎景熙到金世紀新城是四點多,她上樓,敲門。
開門的是陸沐擎。
四目相望,對上陸沐擎如同宇宙版浩瀚的眼眸,炎景熙依舊感覺到心裡像是被針刺痛了一下,隨即,也猛然驚醒。
她揚起純真無害,又像是沒有收到傷害過的笑容,彎起了嫵媚明亮的眼睛,很客氣的打招呼到:“陸先生,楠楠回來了嗎?我是來上課的。”
陸沐擎鎖著她明媚的眼眸,聽到陸先生這疏離的三個字,喉結滾動了一下,往旁邊走了一步,讓開了位置,眼眸垂著,看著空氣中,清雅的說道:“已經回來了,現在在做作業。”
“嗯,因為不上班的關係,我好像來的有點早,以後六點過來,剛剛好,對吧。”炎景熙憨厚的撓了撓頭髮,進門,看到正趴在桌子上的楠楠。
“火火。”楠楠愉悅的喊了一聲,偷偷的看了一眼陸沐擎,抿了抿嘴,又低頭,握著筆,在本子上一崛一崛。
炎景熙走到楠楠的面前,看他紙上寫的是:我的願望。